2019年9月30日 星期一

“南华早报”证实了信息中心9月4日的报道,也即正式撤回修订逃犯条例是习近平在中共党内的重大失败。习同其它中共党内高层及元老的对立在6月14日就已开始,习近平亲口说出只能“暂缓”令到香港局势越来越严重後,中共党内高层的不同声音越来越强烈,这促成了香港政府直接要习近平表态,而习极不情愿地接受了这重大失败

"南华早报"证实了信息中心9月4日的报道,也即正式撤回修订逃犯条例是习近平在中共党内的重大失败。习同其它中共党内高层及元老的对立在6月14日就已开始,习近平亲口说出只能"暂缓"令到香港局势越来越严重後,中共党内高层的不同声音越来越强烈,这促成了香港政府直接要习近平表态,而习极不情愿地接受了这重大失败

"南华早报"证实了信息中心9月4日的报道,也即正式撤回修订逃犯条例是习近平在中共党内的重大失败。习同其它中共党内高层及元老的对立在6月14日就已开始,习近平亲口说出只能"暂缓"令到香港局势越来越严重後,中共党内高层的不同声音越来越强烈,这促成了香港政府直接要习近平表态,而习极不情愿地接受了这重大失败

南华早报的报道,证实了信息中心9月4日的报道。信息中心当天的新闻稿根据可靠的消息来源指出正式宣布撤回修订"逃犯条例"是习近平在中共党内的重大失败,而王志民在10月份的中共四中全会之後会被调职。
习近平同其它中共党内高层及中共元老的对立在6月14日就已开始,当天就有正式撤回逃犯修订条例草案的强有力声音,但习近平亲口说出只能"暂缓"。而为维护习近平的"面子",其後香港政府陷入到越来越困难的局面。而正是为维护习近平的"面子",习近平办公室直接对"港澳办发言人","人民日报"下达指令,从将44人极速起诉暴动罪再到将港铁陷入极大混乱,一次又一次地令香港矛盾极大地升级。习近平导致的香港矛盾极大地升级,令中共党内高层的不同声音越来越强烈,这种越来越强烈的声音直接或间接被香港政府听到,这最终促成了香港政府直接要习近平就正式撤回表态,而习近平虽然极不情愿,但不得不批准正式撤回,这是习近平在中共党内的重大失败。
中美贸易战令习近平权力的份量已越来越轻,而"集体智慧"已成为中共党内高层主流。"习派"2年前极力想推行的习近平"一锤定音"已成为空话,而习近平在许多重大难题上都已遭遇党内,军内高层强力反对,以解放军,武警为例,习近平已叫嚷了六年,但解放军,武警最重要的"解放军军衔法""武警法"仍不能被修改。
2019年9月28日 PM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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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29日 星期日

都是香港首長


今日林鄭落區,150人,要抽籤,發言又要抽籤。當年麥理浩同樣落區,無需抽籤,無太多防暴,無乜警察拎晒槍,唔洗搜袋,唔會坐高一級,人人都可以親近,男女老少都得。

今日又係特區首長落區,見150人,學校要早放,醫院要提早閂門,門診唔開,車要拖走,伊館一帶全部清場。

成日話大家唔愛國愛香港,其實你想大家點愛你呢?睇下麥理浩,香港現在所有嘅基石,都係由英治時代建立,香港可以成為國際金融中心,所有嘅一切基石,都係由英治時代確立。

回歸之後,香港曾經受惠,但更多嘅,就係逐啲逐啲將原有嘅拎走,英國人將大家由木屋搬上公屋,由公屋送上私樓。依家香港政府,將公屋送畀新移民,將香港人送入劏房,將香港嘅法治化為烏有。

麥理浩在3823天擔任港督期間,做過嘅事,包括:

廉政公署
九年免費強迫教育
委任獨立委員會調查金禧事件
十年建屋計劃
推出居屋
認可多家院學為專上學院
創立多所工業學院
創立建造業訓練局及製衣業訓練局
設立房屋署
培訓更多社工
廣建醫院和其他醫療院所
傷殘津貼
高齡津貼
交通意外傷亡援助
設立勞資審裁處
修訂《勞工賠償條例》
引入《勞資關係條例》
規定僱主為僱員買保險
規定遣散費
保障工會不受歧視
學生車船優惠
引入每周休息日
產假薪酬
紅磡海底隧道
九廣鐵路雙軌化
修建屯門公路
地下鐵路
青衣大橋
修築荃灣綫地鐵
獅子山隧道第二管道開通
展開九廣鐵路電氣化
研究及動工興建東區走廊
修築港島綫地鐵
構思興建輕便鐵路
興建海水化淡廠
改善東江水輸水系統
萬宜水庫落成啟用
發起清潔香港運動
闢建公園、游泳池、運動場和體育館
設立禁毒處與禁毒專員
推動中英雙語並重政策
興建紅磡體育館
促成舉辦首屆香港藝術節
設立撲滅罪行委員會
通過中文與英文均為香港的法定語文
成立香港獎券管理局
首度劃出郊野公園
設立古物古蹟辦事處及古物諮詢委員會
興建伊利沙伯體育館
促成香港藝術中心落成啟用
設立土力工程處
沙田馬場落成啟用
推廣十進制
麥理浩徑啟用
引入歷史建築評級制度
設立法律改革委員會
興建銀禧體育中心
麥理浩夫人度假村落成啟用
成立康樂文化署
港元與美元掛鈎,好不好也好,影響深遠
撤銷外匯管制
立例限制新的股票交易所成立
設立消費者委員會
撤銷黃金交易管制
設立證券事務監察委員會
重新向外資銀行發放牌照
設立香港銀行公會
賦予市政局財政自主權
立法局引入議員薪津制度
大幅增加立法局非官守議席,數目首次超越官守議席
設立全港18個區議會
舉行第一屆區議會選舉
推動公務員本地化
布政司署增設教育科
促使中方同意協助堵截來自大陸的偷渡潮
規定在香港居住滿七年的人士才能取得香港永久性居民身份證
同時又宣佈實施「抵壘政策」
然後又宣佈「即捕即解」
以人道立場收容越南難民
以人道理由,動用香港資源開設難民中心
確立香港成為「第一收容港」,無條件收容越南難民,聯合國難民專員公署欠下香港11.62億港元巨債,走數至今
到中環出席毛澤東悼念儀式
破天荒出席新華社香港分社的中共國慶酒會
與鄧小平討論香港前途問題
當然還有——麥理浩徑

#落區 #林鄭 #麥理浩 #英治 
#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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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科 Fact Check 被自殺 | 李衍蒨 | 立場新聞

法醫科 Fact Check 被自殺 | 李衍蒨 | 立場新聞

法醫科 Fact Check 被自殺

2019/9/29 - 23:00

9月24日的荃灣一宗屍體發現案,圖片素材來源:易承聰facebook片段截圖

9月24日的荃灣一宗屍體發現案,圖片素材來源:易承聰facebook片段截圖

唔好意思各位,遲了兩天才寫好,一邊寫都想說怎麼表達行文脈絡最好,希望這個鋪排大家都會容易明白理解。

文章篇幅較長,所以每一個問題下面都有一個簡答(一句起兩句止的那種)及一個詳細的科學解釋,可以自行選擇有興趣的部份詳細理解。請注意,由於我沒有親身到現場也沒有參與任何一宗的解剖工作,所有的解釋都只按著科學理據及法醫學知識來分析,也因此這次先探討法醫科的疑問。其中一些我收到的問題是有關於香港的法醫科相關制度,這部份問題最近都多了不同人士為大家解答,我就先不把重心放在那邊。

在收到各位的問題後,我將所有問題歸納為幾大主題:

1. 10 日變成枯屍?
2. 只有頭部變成骨頭?
3. 拳頭握緊,手呈現 L 字型?
4. 點解流血水?
5. 跳海死係唔記得係咪第二、三日左右就會發漲浮上嚟?
6. 浮屍係咪會浸爛啲組織,仲點證實身分?
7. 法醫人類學可以檢查到骨傷係死前定死後造成?
8. 正常自殺會唔會無血同埋發紫?屍體眼部瘀青?膠紙封口?

*  *  *

1. 10日變成枯屍?

簡答:有無可能?有!
係咪天然?可以係!

詳細解釋:

要理解這個說法,必須先明白屍體腐化的過程及相關的因素。屍體腐化受幾樣因素影響:溫度、水份(濕度)、空氣/氧氣及動物昆蟲接觸。我們都有一句話說「於地面一星期,等於水裏兩星期,地下八星期。 (One week on the surface equals two weeks in water and eight weeks in the shallow grave.) 」在屍體曝露在空氣底下(即沒有遮擋的情況之下),屍體腐化的速度比平常已經埋葬及防腐的屍體快 2-4 倍,這都取決於有沒有空氣接觸及溫度。另外,曝露在空氣底下的屍體更會吸引烏蠅等協助加速分解屍體。為了讓大家有一個簡單的概念,要做到古埃及木乃伊於那種人工環境下約需要70天。而,在一個平常潮濕的森林的條件之下,屍體從有軟組織到骨頭(或許還有少少肉連著)大約需要 50 天或相若的時間。而一般溫度較高比較熱、濕度也相當高的森林裡面,要把屍體從有軟組織腐化到骨頭可以於 2 星期內完成。另外更有以豬為對象的研究顯示,可以於一個星期之內完成。

初步翻查 9 月初該地區的溫度及濕度,溫度及濕度的都相當穩定(介乎 25-33 度左右,並且濕度約60%或以上)這都與上述兩個星期內完成的環境條件很接近。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屍體有機會因為直接曝露在太陽等底下而被木乃伊化 (mummified) (注意:木乃伊化其實是一個干擾屍體正常腐化的一個過程。而學界中並沒有一個特定統一的定義。木乃伊化可以是全個屍身又或是部分軟組織)。屍體如果因為環境條件而「選擇」木乃伊化,整個過程快則可以於 11 日內完成甚至到 12 個星期之久。

重點是,屍體如果穿著任何衣物,木乃伊化這個過程的速度會比赤裸的屍體更快,因為衣物有協助帶走水份的作用。

2. 只有頭部變成骨頭?

簡答:因為頭部軟組織較少,屬於常見

詳細解釋:

承接著上面提及,由於因為環境條件令到屍體局部木乃伊化。坦白說,一具屍體可以有不同腐化的情況出現。案例有如外國有一名93歲的女性被發現在郊外,屍體的頭部已經變成骨頭,四肢已經木乃伊化,而軀幹部份(特別是器官)是已經皂化,形成俗稱屍蠟 (grave wax/adipocere) 的物質。這種有多種腐化程度的屍體最常看到的都是頭部先完全骨頭化。這是由於頭部的軟組織較少,而且屍體腐化及昆蟲的「協助」都是從水份較多的地方開始(頭部的位置有眼、口、鼻)。

3. 拳頭握緊,手呈現 L 字型?

簡答:這個現象與屍僵 (rigor mortis) 有關。

詳細解釋:

屍僵的拉丁文 rigor mortis 是指肌肉僵硬,這個現象一般來說會在人死後 3 個小時出現(在溫度較高的環境下會更快)。屍僵背後的原理科學上還不是完全徹底了解,但萬變不離這個大道理:平常肌肉需要細胞中的三磷酸腺苷 (ATP) 傳遞能量去放鬆,而這種能量需要氧氣。人死後呼吸停止,即是沒有任何氧氣,即是沒有 ATP ,因此肌肉不能放鬆。這種化學反應的結果就是一般的屍僵。屍僵的出現多從眼皮、下顎等在慢慢延伸到身體其他部位及器官。而屍僵可以維持 24-72 小時(甚至有文獻時限拉長至 84 小時!),在這段時間,屍體會保持著一個姿態。因此有些殯儀人士因為家屬需求在這段時間為先人裝身就需要為屍體按摩關節及肌肉,令到僵硬的肌肉可以放鬆,這個行為稱之為 breaking rigor 。

在法醫學裡面有一個比較有趣的現象稱之為「死後抽搐 (cadaveric spasm) 」。這種被稱之為「瞬間僵硬 (instantaneous rigor) 」的現場泛指當一個人死後跳過肌肉放鬆的階段而直接進入屍僵的狀態。這現象通常只影響其中一組肌肉—多半是手及手臂。「死後抽搐 (cadaveric spasm) 」通常出現於壓力度比較高的事件 (stressful death) 當中,例如:癲癇 (seizure) 、溺斃 (drowning) 、窒息 (asphyxiation) 、槍斃等。因此,外國有一定數量的案例發現遇溺自殺者手會握實拳頭或是抓住水草。或是,在外國的戰場上,有不同因為遭到槍擊到頭部的士兵都觀察到有相關的特徵。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死後抽搐」,醫學上依然沒有一個確實的解釋,不過有研究把方向指向死前的情緒、意識等。

至於雙手彎曲,呈現 L 型的,其實頗為常見。可以聯想在舉啞鈴的時候,當你上臂用力,肌肉收縮時,手已經必定會彎曲,何況當整隻手的兩組肌肉—前臂及上臂都分別因為抽搐肌肉即時收緊。因此手在這個情況下彎曲幾乎是預計之內的反應。

4. 點解流血水

簡答:就算沒有傷口,因為屍體腐化加上水壓改變,也是正常的現象。

詳細解釋:

要了解這現象,先要了解屍體腐化的時候身體裡面發生什麼事。所謂的屍體腐化其實牽涉了兩個化學程序:自我分解 (autolysis) 及內組織腐化 (putrefaction) 。

從心跳停止、呼吸停止的一刻開始,身體裡面成千上萬的細菌及酵素就會開始分解軟組織(例如,胃入面的細菌及酵素開始會消化整個消化系統),此為 autolysis 。 這個消化組織及器官的過程也帶著強烈的腐化味道,也就是所謂的屍臭!在分解軟組織時,都會是放出氣體,在皮膚腐化之前都會困在皮膚底下,它們與酵素的化學作用會產生氣體,因此部分於早期腐化階段的屍體腹部會腫脹,繼而造成屍體發漲 (bloating) 的現象。

在這個過程當中,皮膚會變色(或脫色)然後會甩皮。這些細菌會慢慢的從腸臟輾轉分佈整個腹腔及上游至喉嚨等位置 。同時, 腐化的汁液也會導致屍體臉部及頸部腫脹,而這些液體及其釋放的氣體,有時候更會造成伸脷及眼凸這些恐怖畫面。由於細菌於屍體內的化學作用產生了大量的氣體,這些氣體於體內造成的壓力能把屍體體內的排泄物(即大小二便)推出體外。這些氣體亦會把一些體液透過不同的氣孔排出體外,由於體液有機會帶著血,因而產生吐血的錯覺。另外,因為腐化而產生的啡色液體會慢慢的滲出屍體外。

如果屍體在水上被發現,因為水壓改變的關係,這些腐化而衍生的汁液,將隨著海水從鼻、口、眼、耳、肛門等身體的「開口」排出體外。當然如果有其他傷口,傷口也可以是一個原因,但就算沒有傷口,因為屍體腐化加上水壓改變,也是正常的現象。

5. 跳海死係唔記得係咪第二、三日左右就會發漲浮上嚟?

簡答:視乎水質、鹹水還是淡水、溫度及屍體腐化的速度,所以未必一定是二、三日。

詳細解釋:

屍體於水內腐化的速度與陸地上的有著不一樣的時間表及變化。假設一個人死後被棄屍於水中,屍體會先由頭至腳於 12 小時內僵硬起來,並會於棄屍後的 24 小時內再由腳到頭回軟。正如我多次提到,屍體腐化的速度很注重環境溫度、氧氣、屍體有沒有被衣物包裹等。當屍體放在水裡,無疑是減低了昆蟲接觸屍體的機率,但同時不要忘記水裡有著自己的生態系統,有自己的「屍體狩獵者」。

當屍體一接觸到水時(以分鐘計算),屍體的手腳會出現皺皮的情況,因為表皮下的血管收窄而造成,稱為 washerwoman's hands 。剛下水的屍體會先沉到水裡一段短時間,但當身體裡面的自我分解及內組織腐化開始時,浮力就會增加,這是因為這些化學作用所造成的氣體的效果。然後屍體會繼續浮著並且開始看到屍體的變化,包括脫皮甚至部份軟組織脫離身體等。之後當屍體的組織腐化增多後,腐化所產生的氣體慢慢減少,繼而影響了屍體的浮力。因此隨著屍體骨頭化,屍體的浮力減弱繼而再次沉到水裡。另外,如果死者肺部有水,也是會減低屍體的浮力令到屍體相對容易沉到水裡。

屍體於水內的腐化速度亦都受水的鹽度及細菌含量所影響。鹹水中的鹽份影響了細菌的活動,繼而會減慢屍體腐化。水的溫度也可以是一個屍體腐化速度快慢的重要因素。按照各方學者研究,屍體於暖水會腐化得較冷水的快。所以,如果屍體被發現於冰川附近一帶的腐化速度跟一般香港水域已經很不一樣。因此,視乎水質、鹹水還是淡水、溫度及屍體腐化的速度,所以未必一定是二、三日屍體就會浮面。

6. 浮屍係咪會浸爛啲組織,仲點證實身分?

的確,浮屍因為水的關係令到 DNA 不容易抽取,指紋也被破壞。不過如果,死者的牙齒保存得好,可以有機會從牙齒抽取 DNA 做身分鑑定。大前提是牙齒的琺瑯質沒有受破壞,生前牙齒也沒有任何齒科疾病。

另外,因為屍體在腐化時會脫皮,而有時候手部脫皮會脫得比較「戲劇性」:猶如一隻手套!有時候,鑑識人員可以把這隻「手套」戴上嘗試套取指紋。雖然脫皮好像很噁心,但有時候亦因為表皮脫去的現象而令到一些舊有的紋身及傷疤重現,這些都是可以幫助尋找死者身分的方法。當然,如果在屍體化成骸骨後才找到的話,就要透過骨頭去推斷有關死者的資料,要尋找到身份的難度亦會越來越高。

7. 法醫人類學可以檢查到骨傷係死前定死後造成?

創傷痕跡分析在人道及法醫學上都是非常重要的一環!跟軟組織上的創傷不一樣,法醫人類學家只能從創傷或兇器留於骨頭上的痕跡作仔細分析。從人道主義看來,這類型的研究雖然未必能為於災難性或大屠殺事件中的死者尋找身份,卻有收集戰犯罪證,為被欺壓的群體發聲的作用。而創傷發生的時序尤其重要,例如:哪些是致命傷?有否多次被蓄意打傷?

死後創傷通常都是來自外界壓力加諸於已經喪失了彈性及韌性的乾骨頭 (dry bone) 上。這屬於殯葬創傷 (taphonomic fractures) 。這類型的創傷可以基於溫度的改變、有動物來獵食,甚至是周邊植物因為要生長而施壓,例如:大樹的根,甚至簡單如土葬蓋於屍體上面的泥土等。要評估是否死後創傷,專家必須從骨折的角度、骨折折口邊緣的痕跡等來判斷。至於死時創傷的定義卻有商榷餘地。學者Sauser指出這些創傷為傷痕痕跡,約於死亡時間 (around the time of death) 造成。但是,這些創傷亦有可能是由死後創傷假裝而成。

兩者其中最大的分別是骨頭裡的水分。以一個比喻讓大家比較容易明白:死時創傷的傷口痕跡就好比一塊朱古力(室溫的最好)用手分成兩半,朱古力的斷裂的切口邊緣與朱古力的顏色是一樣的,切口邊緣相對的滑、有規則 (regular) ,「不𠝹手」。這些都是基於骨頭裡面在造成傷口時依然充滿水份、骨膠原等有機物質。相反,死後創傷的特徵就如一塊餅乾用手分成兩半一樣,餅乾斷裂的切口邊緣內層與餅乾外層的顏色不一樣(一深一淺),切口邊緣粗躁、沒有規則 (irregular) 、「𠝹手」。這是因為骨頭造成這個創傷時裡面的有機物質甚至水份已經消失。當然,分別如此明顯是因為骨頭已經擺放一段時間,但背後的道理卻不離其中。

8. 正常自殺會唔會無血同埋發紫到?屍體眼部瘀青?膠紙封口?

我把這 3 條問題歸納在一起原因只有一,因為都是不確定的觀察。從大家提供的網路圖片,圖片的清晰度及角度不能讓我清楚檢查及檢視這些相關的現象及特徵。基於法醫科及發證科的第一大前提:永遠不要單從一張照片去下結論,尤其是低像素的照片。由於不在現場更沒有辦法清楚檢查屍體的狀況,所以不能答上很肯定的答案。

膠紙封口可以是影相反光效果?眼部瘀青可以是因為屍體腐化,細菌入侵屍體血管將原先紅色的血管變成綠色後在變深啡色繼而變黑的效果?(因為組織腐化而產生的液體及氣體會令屍體頭部及頸部腫脹,這症狀被部分學者稱為「黑人頭 (blackman's head) 」)又或是,可能因為水裡有海洋生物例如:魚、蝦等啄食屍體等可能性。

至於,自殺屍體沒有血及發紫。透過上述對屍體的變化及描述都知道屍體發紫並不是一時三刻的事。當然如果能夠真的證實到是真的「剛剛」自殺而身亡,沒有血及發紫真的很奇怪!

所以,抱歉地說一句,對於這三條問題,因為我不在現場也沒有參與解剖等工作,單憑這些照片不能提供更多。

最後,我明白各位因為近日的新聞而有所擔心。有見及此,我更必須以我的專業及能力為大家盡力排解疑問,希望可以釋除大家的疑慮。

如果大家依然有不同問題可以繼續把疑問提出,我依然繼續樂意解答。

大家,香港人,加油💪🏽

原刊於作者 Facebook 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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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警察打巷戰,也在打輿論戰 | 區家麟 | 立場新聞

【9.29】警察打巷戰,也在打輿論戰 | 區家麟 | 立場新聞

【9.29】警察打巷戰,也在打輿論戰 | 區家麟 | 立場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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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9/29 - 9:54

林鄭終於有一件事值得大家學習

快四個月了,林鄭處理示威的策略,終於有一件事,值得示威者學習。

首場「對話會」大龍鳯,會場外聚集了不少示威者,對話完結之後,竟然沒有衝突,警隊亦克制,沒有催淚彈、沒有警員暴怒、沒有烽煙四起,甚至沒有群眾圍堵官員座駕的場面,一切平靜。

於是,本地傳媒與國際傳媒的一切篇幅,就能集中於對話會了。

譚蕙芸有篇文章,詳述了「新伊館不打之謎」,概括而言就是,警隊若想不打,有很多降溫方式、有不同的部署,務求一點衝突場面都沒有,一眾官員甚至可以在伊館內呆坐四小時,等人潮深夜散去才離開,避開衝突。

目的就是,不令傳媒報道失焦。

任何大騷,要搞,必然有清晰主題,必然希望傳媒報道,必然不希望被轉移視線。林鄭辦對話騷,想扮慈母好、想向阿爺展示自己仍在管治也好、實在無事可做搵嘢嚟做也好,搞得出,就想向公眾傳達某些信息,不會希望只是兩小時後,傳媒焦點已轉移至場外衝突。

於是,警察精密部署,一反常態,或輕裝上陣、或躲到暗處,靜待人群散去。

因為任何了解傳媒運作的人都知道,畫面激烈的場面必然先行,也是觀眾讀者印象最深的事。辛辛苦苦搞一場騷,無論效果如何,起碼不想失焦,心機盡廢。
抗爭也如此。

任何示威日,若參與者有清晰目標,有話要說;或是全球連線,要向國際友人展示決心,展示中國的專制暴虐,這種推行「大外宣」的時刻,示威者若有激烈行為,容易令傳媒失焦;本地染紅媒體與黨媒亦深切期待,求之不得,因為可以名正言順把訴求的篇幅淡化,轉移視線。

類似的「兄弟爬山」,造成策略不協調,早已出現過,例如八月五日「大三罷」,罷工同時又有不合作運動,罷工集會很快出現衝突,令傳媒幾乎沒有報道罷工;美領館請願的一天,明明聲勢浩蕩,但傳媒報道很快轉移到中環站外有人縱火,翌日很多報章就用放火做頭版大相,示威場面壓縮至只剩丁點,相片毫無氣勢。

也不要以為外國傳媒必然支持示威訴求,必然大篇幅報道「反極權」,「反赤納粹」的議題。首先新聞運作全世界相似,有人縱火有人毆鬥私了,必然佔去不少篇幅令報道失焦;二來不要有美麗的誤會,以為外國朋友必定支持香港爭取人權自由。

以本人所接觸的不少外國友人,他們當然支持人權自由民主,但很多人只關心自己國家的人權自由民主,這是人之常情;中國對他們而言,是尋金冒險樂園,多年來很多外國人才不關心中國的什麼民主人權,人同此心,搵錢大晒,只是直至最近才開始醒覺;也不要以為他們見慣暴力示威,較為接受,其實很多人也看不慣,甚至害怕談論,因為怕生意受影響。外國友人是需要被說服的。

每個抗爭行動,盡可能留意傳播效果,針對向全地球人宣傳的,更要和理非,不要做些事情主動令傳媒失焦,這是林鄭月娥教懂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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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28日 星期六

警民關係還回得去嗎? | 梁文道 | 立場新聞

警民關係還回得去嗎? | 梁文道 | 立場新聞

警民關係還回得去嗎?

立場新聞圖片

前幾天我在機場低頭趕路,忽然聽見後頭傳來一陣口哨,調寄《有隻雀仔跌落水》,正是最近被人改來諷刺警察的那首兒歌。一抬頭就看到兩位警員正迎面走來,看來應該是我身後有人一見警察,就忍不住想要發洩。接下來我身旁竟然此起彼落地響起同一曲口哨,而那兩位警員只能面無表情,繼續前行。不曉得那兩名警察當時有何感想?我肯定這不是叫人愉快的經驗。他們只不過是在機場禁區內履行巡邏職務,正常不過,何必遭此奚落?

於是我想起幾個禮拜前,經過一個地鐵站,可能是剛剛有人聚集示威,所以有幾名配置防暴裝備的警察守在出入通道。當時有兩名少女路過,一邊走一邊盯着那一群警察。結果其中一位警察突然爆發,舉起警棍喝問那兩名少女:「你們看什麼看!走路就好好走!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在場的市民全都嚇了一跳,不曉得這位警察為什麼要有這麼大的反應。人家就是瞧着你而已,即便態度不友善,你也實在沒有必要這樣子吧?

差不多兩個月前,我曾經在這裏寫過,香港警方跟市民(尤其是年輕人)之間的互動,並且盡量嘗試從警察的角度,去觀察他們身處的環境,猜測他們已經進入一種「既然世界與我為敵,我也只好把全世界當成敵人」的惡性循環。「越是如此,他們越要彼此靠攏,把『警方士氣』當成唯一的救命索,形成一個非常內向的同心圈層。」(請參見〈撕裂 2.0〉《蘋果日報》2019 年 8 月 4 日)當時有人認為我太替警察着想,但也有一些人覺得這種角度必要。如今再看,我很懷疑香港到底還有多少人覺得應該同情地理解警方。

根據中文大學傳播與民意調查中心前幾天發佈的民意調查,在過去三個月的運動當中,給警察表現打零分的市民比例,竟從 6 月中的 22.5 %,一路攀升到 9 月初的 48.3 %。相反的,給警察 10 分的市民比例輕微下跌,從 6 月中的 12.4 %,掉到 9 月頭的 10.2 %。也就是說,近半市民居然只給警察零分。兩個月就這樣過去了,目前的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還在持續升溫。媒體報道,有少年被警方截查,只不過因為錢包裏面有三張八達通卡,就以涉嫌盜竊的罪名被捕。又有夜晚回家的街坊遇上警察封路,結果一群被堵在路上的憤怒街坊要求警察開路放行,沒想到有警員忽然叫罵「x 你老母」,接下來更出示藍旗警告那些想回家的居民,說他們涉嫌非法集結。另一方面,則有越來越多的警員家屬被人人肉起底,難免網上欺凌。更有休班警員在回家的路上遭到暴力襲擊。

香港局面如此難受,難怪會有警員要專門開設微博,畢竟絕大部分內地人民都會支持香港警察「平暴制亂」,可以在微博上面替他們打氣。而士氣,正是香港警察目前最需要的補充劑。但我認為這種隔岸打氣,雖然對他們是種鼓勵,可是對於解決眼下問題恐怕沒有及時而實際的效果。道理很簡單,三萬香港警員到底是要服務香港市民。而任何紀律部隊的執法權威,都必須依賴當地人民的信任和支持。在你服務的對象裏面,幾乎每兩個人就有一個人只給你零分的時候,你的士氣又該從何而來?

紀律部隊的士氣當然重要,要執行艱困甚至兇險的任務,部隊團結,同袍互信,自不可少。然而,過於注重士氣的內向鞏固,很多時候也會產生副作用,容易引人誤入歧途,這一點是海內外很多研究警政和軍隊的學者都早就指出過的。例如當年美軍在越南便曾犯下不少違反軍紀的錯誤,但就是為了士氣和團結,部隊百般隱藏,文過飾非,終致更大禍事。另一種更常見的問題,則是整支部隊形成一個同溫層,失去了從外在角度去客觀評估自己的能力。

過去這三個月,我們看到的香港警方,似乎就成了一個既不能接受批評,也不能自我反觀的機構。就連特區政府第二把手政務司司長,為警方處理元朗事件的手法向市民道歉,警隊工會也能公開「嚴厲譴責」他,並且聲稱他若「能力不足」,就該「退位讓賢」(試想內地公安工會公開叫國務院總理下臺)。更何況一般記者和市民的質疑和批評?當然警方也曾在記者招待會上面表示,他們稱呼一些市民為「甲甴」,是「不理想、不禮貌」。可惜的是,這類言論仍然不絕於耳。近日,有示威者被警察虐待致死,然後遭到毀屍滅跡的傳聞甚囂塵上。這是非常嚴重的控訴,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時候,我覺得不能輕信。然而,全港市民在電視機前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一位身着黃衣的市民被警員拖到後巷毆打,警方高層卻說他們只看到警員踢的是一件「黃色物體」。假如這麼明顯而且人所共見的事情,都能被你這麼解釋過去,你又怎能澄清坊間一切謠傳呢?

就像我之前說過的,香港現在面對的是一連串環環相扣的死結,而警方和市民之間的關係,已經是這串死結當中最險要的一環。有人或許以為這時候應該先叫示威者退讓;但我還是要再重複一次,面對大批沒有大台的市民,具備組織能力的政府機器才是真正握有主動權的一方。警方眼下第一要務,恐怕真的不是再給自己打氣,而是設法修補警民關係,贏回全體市民信任。

(香港危機解析之三) 

原文刊於蘋果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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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26日 星期四

一場自取其辱的對話騷 | 區家麟 | 立場新聞

一場自取其辱的對話騷 | 區家麟 | 立場新聞

一場自取其辱的對話騷

2019/9/27 - 1:51

林鄭對話會(立場新聞圖片)

林鄭對話會(立場新聞圖片)

1,  聽得,很感動。絕大部分發言的香港人,珍惜機會,有質素、有準備,話鋒鏗鏘有力,但大部分竟然心平氣和,道行甚深。

2.  詫異,竟然無人掟鞋、無人爆粗(最多只是尊稱湯姓行政會議成員十一哥)、又無人打斷特首講廢話、無人行出去直斥其非。

3.  粗略統計,30個被抽中發言的人當中,支持這場運動的人,竟然有23人(包括直斥林鄭、鬧警察濫捕、要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鬧林鄭關心八達通機多過關心年輕人等),另3個屬藍絲(稱呼這三個月是「暴動」,罵教師罵法官罵香港電台等),3個中立偏藍(強調自己中立強調自己講數據關心經濟好擔心乜乜乜),1個中立偏黃(說自己是和理非但成家都好驚好驚……)。政府檢討:一定不是政府有問題,而是網上報名方式不利長者參與,不理想,要改善。

4.  正如一位女士批評「對話」形式,這種「對話」,六人問完問題,林鄭才回答,根本沒有「交流」,不算對話。如此關公技倆,兩大好處:一,不用一問一答也無法追問,林鄭不用直接受到質詢;二,六人講完,每人幾條問題,林鄭自然可以選擇性答問,迴避敏感問題,觀眾則唔多覺。

5.  話說了很多,但也要留意林鄭有什麼不敢吭一聲,兩大類問題,林鄭從來無回應過。其一,「問責制係咪已經壽終正寢?」「問責制係咪名存實亡?」官員席上,陳肇始劉江華邱騰華全場無講過一句話,應該來受死的盧偉聰李家超鄭若驊則不見蹤影。很多市民問「問責制」,有人問盧偉聰鄭若驊去咗邊,林鄭月娥一概側側膊避答。好的,我代林鄭答心果句,儍仔,問責制「問責」兩個字由頭到尾都係語言偽術,成個制度董建華當年係為咗架空唔聽話的公務員,自己可以自由揀卒組成內閣,借「問責制」奪權,根本同「官員承擔政治責任辭職」完全無關。

6.      仲有另一類問題,很多市民重複發問,問得很好:你說立幪面法,咁你會否規定警察不准幪面,咁先至不會雙重標準,你敢唔敢?你成日話監警會現行機制行之有效好公正,而家警察打人,個個都無編號無記認,點樣投訴?你成日話有「底線」,堅持不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觸碰了你什麼底線?你說獨立調查會影響警隊士氣,即是前設了警隊做錯事;張建宗只話可以代警隊道歉竟然畀員佐級協會出信罵,你會否為政務司司長討回公道……這堆問題,林鄭由頭到尾全數迴避。好的,我又代答林鄭心果句:唔好意思,警隊已經唔係我話事。

7.      還有很多金句:「政治問題你不去解決,你把問題推給警察與市民。」有市民表示冇乜嘢想講:「大家都知道,你哋話唔到事。」有市民表示,一早知你講廢話,林鄭求其答都無問題:「我哋講多啲,好過聽你講。」「好的政治家,是凝聚,不是撕裂。」「如果你想知道年輕人諗乜嘢,你去手機安裝一個app叫LIHKG。」

結論一:反政府聲音極為突出,看來真的是隨機抽簽,正反比例與民意調查中七成多市民贊成雙普選與獨立調查的結果相若。

結論二:政府想把討論spin去講經濟講民生講醫療,但無乜人有興趣講,結果邱騰華陳肇始劉江華齋坐兩小時,唔輪到佢哋講,政治問題林鄭月娥逃避不了,但她束手無策,只好扮扮虛心聆聽。

結論三:做騷不成,但無所謂了,反正民望近乎跌無可跌,於是將錯就錯,用這種方式自取其辱,或者多幾分同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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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鄭對話騷 不如不去 | 林彥邦 | 立場新聞

林鄭對話騷 不如不去 | 林彥邦 | 立場新聞

林鄭對話騷 不如不去

2019/9/27 - 0:35

9 月 26 日晚上,特首林鄭月娥於伊利沙伯體育館舉行「反送中」運動以來首次公眾對話會。(立場新聞圖片)

9 月 26 日晚上,特首林鄭月娥於伊利沙伯體育館舉行「反送中」運動以來首次公眾對話會。(立場新聞圖片)

林鄭第一場「對話會」完結,簡單概括一下。首先要思考的,是政府舉辦「對話會」的目的:

真的希望聆聽民意?白癡都知道不是,民意從來足夠清晰,林鄭的回覆亦充份反映,她對市民發言的內容水過鴨背,不斷重覆Line to take。

那政府其實在做甚麼?答案是營造「我願意聆聽」以及「可以透過對話尋求出路」的印象。

可能有人會對於抽中發言的人,藍/黃比例是 2:8 非常雀躍,但事實上政府亦樂見這情況,因為這足以讓他們營造「再難聽的意見我都願意聽」的印象,無論你怎樣嘲弄、批判、奚落之,她都是一副泰然自若虛心求教的態度,就足夠了。

留意,是態度,而不是內容,事實上她對市民發言的內容不不屑一顧。

但社會上總有很多人,會抽空內容而單單重視「態度」,林鄭的「對話會」若能令那怕1%的人,覺得她「態度」不錯,已經足夠。

另一個目的比較抽象,就是虛構一個「可以透過對話尋求出路」的想法。

留意,不是「對話確實是出路」,而是「可以透過對話尋求出路」。她當然不可能相信,和150人「對話」就可以解決當前的社會問題,她是要令人有個印象,「對話」其實是「有可能」可以找到出路的。

抗爭者陣營總是說「是你教我們和平示威是沒用的」,林鄭就來一個「可以透過對話尋求出路」,似乎提供另一個「選擇」。人往往是脆弱的,若有選擇誰又願意付上被捕入獄流血等代價,誰又會樂見他人為抗爭流血,這種「對話尋出路」的思維,可能對絕大部意志堅定的人都無效,但只是在部份人心中種下「仲有得傾」的想法,就夠了。

所以,不必自High發言的市民質素有多高,多感動「香港人真係好叻」之類,因為事實上,他們的發言無論質素有多高,理據感情多麼充份,對政府而言都不是啥回事,他們要的是「人」,有人願意和林鄭對話才最重要。

還記得她之前邀請學生食白果嗎?她不會介意你如何批評,她要的是有人願意和她kick start這個對話遊戲,她只要在場陪笑就好。

最後,好了,既然政府已經成功了第一步,那香港人可以如何應對?

其實很簡單,不要陪她玩這個遊戲就好。

有人會擔心,那豈不變成「藍絲大會」?對,讓對話會變成「藍絲大會」,對政府而言傷害最大,最「核突」,他們要的是聆聽「不同聲音」的假象,藍絲大會才是他們最不希望見到的結果。

而若果有人堅持要去和政府「理性對話」,那起碼要想想如何令對手失分,讓人怒而失言,打破那個「願意聆聽」的假面相,拆穿那個「謙虛」的面具;若只是希望在場慷慨陳詞,結果變了劇本中的龍套,不如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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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25日 星期三

反送中的義務律師團隊

如何成為反送中的義務律師團隊?

以下的內容和我們這3個月親眼見的差別不大,大家可以了解一下....

自從6月9日的百萬人遊行為反送中示威揭開序幕,義務律師團隊每周末都會到警署會見被捕人士,通宵達旦地為他們提供法律服務。至今,被捕人士超過1,200名,被落案起訴的超過100名。

過程中,他們遭遇無數不公,包括警方拒絕確認被捕者下落,被捕者受到警方無禮對待,律師在警署外久候數小時才獲安排會見被捕人士,被捕者沒有機會聯絡家人或告知自己的位置等等。然而,為了抵抗不公成為常態,我們堅持每一次都出來支援,同時發揮監察警權的作用。

我基本上每周末都支援被捕人士,令我印象尤深的,是在新屋嶺拘留中心被羈留的兩位年輕人。其中一位被捕時遭受警員毆打。我會見他時,他頭上有傷勢,半身都是血漬;當時他已被捕超過12小時,但還未送院治療。然而,他最關注的不是自己傷勢,也不是隨後的法律後果,而是家人——這麼的一個大男孩,哭着對我說不想讓家人知道他被捕而擔心。

另一位女生,已被拘留差不多20小時,過程肯定不好受;但她反而屢次問我是不是工作了整天還沒吃飯,是不是很累,告訴我不要為她擔心,去幫忙其他被捕人士。

這樣善良、為人着想的年輕人,就是政權口中的「暴徒」,特首口中「不是社會中的持份者」(people having no stake in society)。或許換個角度來說,林鄭這句話比她近幾個月所說的都誠實。

普通市民目睹的,是他們投票選出的立法會議員因為政見被取消資格;百萬人和平遊行要求撤回修訂後的晚上,政府若無其事地宣佈繼續二讀;特首為立法會破了的玻璃窗和地鐵受損的閘口心疼,卻對捨身向政權作出莫大控訴的年輕性命隻字不提;警察拘捕路過示威區回家的街坊,但與持竹條的施襲者拍膊頭。政府確實從來沒有把市民視為社會的持份者。

因此,即使撤回《逃犯條例》修訂草案是當初的訴求,示威亦不會因而停頓。這幾個月揭示出太多制度的崩壞,我們無法再視而不見,也不會容忍政府再狡辯了事。

其中一個晚上,我和幾位義務律師知悉警方又作出大規模拘捕,因此到警署要求會見被捕人士。當時還有不少示威者隔着馬路包圍警署,築起路障。警員核對我們的證件後還遲遲不許內進。

我們在警署外等候時,警方突然施放催淚煙,彈頭掉落在旁邊的行人路上冒煙。我當天上過法庭,穿着西裝皮鞋,沒有頭盔口罩,只好默默站着,留着淚又忍着不擦眼,等待催淚煙飄散。那時我才意識到,律師即使只是做分內事,原來也需要配備「full gear」。

究竟制度要病到甚麼程度才會弄成這情況?這也是很多市民在這個抗爭之夏的生活寫照——民居、辦公室、老人院,甚至動物醫院,都因為警方罔顧市民安全施放催淚煙而受罪。人民何嘗不想安安靜靜的過生活;出來抗爭,其實豈不是被逼上梁山?

我在警署工作時,有時警察會打趣問道:律師,你這樣做每單案件收多少錢?我堅定的說沒有,他們都半信半疑。但我理解他們的不解:他們深信,律師若不是收了可觀的報酬,怎會選擇周末不休息不消遣,凌晨兩三點收到短訊就立即跑到警署,通宵達旦的工作?

同一道理,他們深信,年輕人不是收了外國勢力的錢,怎會在周末不打遊戲不消費,而迎着太陽、大雨、催淚煙、橡膠子彈、水炮車——冒着生命危險上街?這個問題反映發問者自身的價值觀:做事情,必須是為了自身利益才做。

持着這想法的人自然不會了解,我們做的這一切,都是出於對公義和民主的追求,和對這片土地的愛。而就是基於這些執着,我們不會輕易放棄。

https://s.nextmedia.com/realtime/a.php?i=20190920&s=6996647&a=60063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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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24日 星期二

由 美国之音中文网 在 Twitter 上推文

美国之音中文网 (@VOAChinese)
美国总统 #特朗普 星期一在联大发言时强调,全世界都正在紧密关注中国应对 #香港 局势的做法,期望中国遵守与英国签订的联合声明,保护香港的自由和民主生活制度。 #UNGA
#联合国大会 pic.twitter.com/fzb2oLlDV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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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20日 星期五

【專訪】警隊留下難滅印記的 100 天 現役警員:其實,我們從來都是政權工具 | 立場人語 | 立場新聞

【專訪】警隊留下難滅印記的 100 天 現役警員:其實,我們從來都是政權工具 | 立場人語 | 立場新聞

【專訪】警隊留下難滅印記的 100 天 現役警員:其實,我們從來都是政權工具

2019/9/20 - 15:02

反送中運動至今已持續超過 100 天,民間爭取的除了「五大訴求」,還有對香港警隊所作所為的調查與譴責。

這星期,警務處處長盧偉聰向警務人員發表公告,形容過去 100 日「是他在警察生涯中最難忘的一段日子」,又稱將會於警隊歷史上留下「不能磨滅的印記」。他又安慰同僚,管理層會採取一切可行措施,照顧同事的福利及家庭需要,「力求讓大家能夠在無後顧之憂的環境下履行職務」。

盧偉聰

盧偉聰

這 100 天,香港警察做過的事,很多人在媒體鏡頭、直播片段中看得一清二楚,然而面對這場運動(或他們理解的「暴動」),香港警察究竟在想什麼?

為了解警員心態,反送中運動爆發至今,《立場新聞》三次訪問現役警員阿峰(化名),訪問分別於 6 月中(6.12 衝突後)、6 月底(示威者兩度包圍警總後)及 8 月底進行。

阿峰在警隊任職多年,亦接受過機動部隊訓練,但這場運動他沒有在衝突前線執勤;他只是三萬人警察隊伍的其中一員,意見亦絕不能代表所有警務人員,但透過他的自白,我們至少可一窺這 100 天於鏡頭以外,香港警察在想的是什麼——即使大家未必同意。

(下文經由《立場新聞》記者整理三次訪問內容,以第一人稱寫成。文中的「我」是受訪者警員阿峰。)

*   *   *

「社會衝突警隊埋單」

現在警隊的氣氛,其實都幾得意。明明仍是非常時期,但大家好像都慣了這是常態。照理這不應是常態,無理由日日預咁少人返工,大多數同事都要出去做暴動。

以前我們每更返 8 小時 45 分鐘,現在每更 12 小時 45 分鐘。返多咗嘅,可以揀放假或者補錢。一開頭有些同事雄心壯志,話梗係唔放假,賺多啲,但過一排,大家都攰啦。

之前出去做暴動的同事,會好興奮咁返嚟分享出面的所見所聞。現在少咗。可能因為講來講去都係,射幾個催淚煙,搞幾輪,拉幾個人。開頭好似好特別,現在不是了 — 其實大多數香港人都係咁啦,慢慢會麻木。

《逃犯條例》呢件事會搞到咁大,我係好 surprised 嘅。

其實打得警察呢份工,大多都係支持政府,就算唔支持都會扮支持啦,但今次件事開始的時候,只講條例,真係不太多人支持。喺警署大家講開,或者 canteen 電視播開講兩句,我聽唔到有人話,「梗係要立啦!呢啲仆街要拉!」無聽過類似的說話。

甚至 6 月 9 日前,我聽到好多同事吹水講,唉其實政府係咪真係要咁急推呀,台灣都話唔駛啦。咁急推,啲人反抗會好大。我自己都係咁諗,明顯無迫切性你又要咁樣搞,社會就會有衝突,社會有衝突咁邊個埋單?咪警隊埋單囉。

我覺得今次我們被人 put on the table 仲嚴重過佔中。我唔知林鄭月娥係咪有 intention 跣警隊一鑊,但你係將警隊放在一個磨心位,喂大佬,條《逃犯條例》又唔係我話立,係你要立嘛阿姐,你自己出嚟同人解釋啦。

但我們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係咪先?我收你人工,無辦法就要被你夾上轎。

反送中 6.12佔領中的持槍警察

反送中 6.12佔領中的持槍警察

*   *   *

「Training 係咁教」

網上好多人話警察好暴力乜乜,喂,我們往往睇返,即使喺 facebook、甚至主流媒體 replay 出嚟的片段,成日都斷章取義,你攞住後面嗰 part 出嚟講,咁梗係警察錯啦,好似無端端狂揼人,但你冇咗頭 part 喎。

所以我的同事係非常之嬲嘅,整個氣氛都唔好,因為呢堆被剪輯過的片段,不斷在這個世界流傳,以至好多無去過現場的人,或者有去但企得好後、唔知發生咩事的人,都覺得差人係癲嘅。

我明白對一些無受過警察訓練的人來說,會覺得好 ridiculous。但我們的訓練係咁樣嘅:once 警務處處長宣布呢場係暴動的時候,在現場 appear 的所有人都係暴徒,我們唔會再推測,呢個人係咪善意。因為一旦進入暴動的模式,就再唔係警察對一個人的場面,而是一個大型的活動,簡單來說,就是 battle 和 war 的分別。

處理暴動的 training 係無差別的,唔會針對你掟過嘢,所以我揼你,你無掟過嘢我就請你離開 … 一定無差別的,因為武器的設計就係無差別,催淚彈。當警務處處長宣布得暴動,要驅散,根據我們的 training,你企喺度,甚至跪喺度,都已經唔可以容許。因為我們在現場,只有一對眼望住前面,唔會知道後面發生咩事,可能你唔去揼前面無端端坐喺度嗰條友、唔射支煙過去,會引發後面好大的問題。

你話呢個準則合唔合理,我唔識答。但我們別無選擇,必須咁樣做。

作為警務人員,你要信呢套訓練會 work。你出人工就係做這件事。你唔會諗,佢好慘喎,我們可否同情佢?如果有同事在現場,見到有市民只不過企喺度狂鬧警察,於是覺得「點解我要向佢射催淚煙?唔勸佢走?」… 如果一個受過完整機動部隊訓練的同事,仍講出這句說話,我覺得係非常不成熟的警務人員。這個人也不適合做警察 — 佢唔係壞人,甚至係好人添,但這份工真的不適合佢。

你事後覺得我今日好罪惡,要辭職,fine;但係大佬呀,你唔係低人工嘛,三皮幾四皮嘢一個月,真係因為你叻仔咩?就係買你忠心之嘛。

*   *   *

「暴動 mode」的源頭

聽到不少人說,為何香港警察突然變成這樣的?每次一進入「(處理)暴動 mode」,每個警員的行為、動作、反應,以至情緒,都好像變了另一個人。

我想,這個跟我們接受的訓練有關。例如以前在學堂,七成時間都在練步操,教官會要求一講一個口令,就進入另一個模式去操;另一個訓練是,夜晚全部人訓哂覺,教官會靜雞雞入嚟,捉走其中一個 — 當然唔畀佢出聲啦 — 然後睇下捉走幾多個,班學警先發覺。

這些訓練好改變到我。我們慢慢會進入一個狀態,無論任何時間都要好有 alertness。

機動部隊訓練就更加。它的成立、就係要處理公眾集會,甚至暴動。出學堂之後,我哋會去唔同環頭工作,大多數同事在半年至兩年之內會被召入機動部隊,接受為期三個月的訓練,大部分都係防暴的訓練。

機動部隊訓練係比學堂辛苦 100 倍,好 Q 辛苦。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放在體能同戰術訓練上面,舉啞鈴、掌上壓、跑步就唔提了,重中之重就是防暴操,著哂三、四十磅的防暴裝備上身,在烈日當空之下受訓,而且是好密集式的訓練。教官好嚴格,由你入去第一日,屌到你出去嗰日,每樣嘢都會同你計時,例如燒煙前要防毒面具,25 秒要全個隊完成哂 — 聽落好簡單?但一隊人唔可以全部一齊上 mask,否則戴緊時會被人打。25 秒,係分批完成哂。

又例如有種訓練叫 ETO,emergency turnout。成班人本來在更衣室好優悠自在,食緊雞,聽緊收音機,突然有人走入嚟嗌 ETO,成班人就要跑住咁著衫,落去攞槍,短時間內上哂 gear,隨時上車行得,呢個訓練係成日做的。

例子仲有好多。和平集會,我們的模式係點;暴動的,模式又係點。教官一聲號令,就要轉。有時明明叫你去一個方向跑,叫一聲就全班人 180 度轉 … 全部訓練,都要你在短時間內進入另一個狀態。

還有,PTU(機動部隊)成日講一樣嘢,叫「震懾力」,所以你成日會見到同事黑起塊面、爆哂粗,somehow 可能佢不是太嬲,但會 appear to be 一個好有震懾力的狀態,這也是 training 的一部分。當然有好多同事收工都轉唔返 mode,咪有好多家庭悲劇發生囉。

我年輕時受訓,當時香港社會氣氛無咁複雜,我仲好肯定,練完呢套嘢,一世都唔會用啦。我的同事、上級都係咁講:你練啦,滿足下啲 staff 啦,反正一世都唔會用啦。當時我也會幻想下,第日兵荒馬亂,就會以英雄姿態、正義之師咁平息暴亂 … 我無乜諗過,呢件事係啱唔啱。

隨著年紀漸大,我會諗,一個社會係咪需要一班防暴警察?個人覺得任何社會都需要。好似一把槍,擺喺度你可以用來打獵,你可以用來殺人,把槍係唔會決定前面的目標應否被射擊,而是揸槍的人怎去用。

所以我不覺得暴動訓練有何問題,而是決策的人怎去使用 — 這才是問題。

*   *   *

「拖垮警隊太天真」

有些事我是想解釋一下的。

出面講到警察形象好似好差,但對我每日工作有無明顯影響呢?其實好少。

你做前線警察就會知,真的好像平行時空一樣。出面示威暴動講到好憎人差人,但你每日行街,香港人真係好得意,佢哋好似變返馴良的市民。

有一個例子。我間差館雖然唔係「大港」(即旺角、尖沙咀等大警署),但之前都被人圍過。圍完,第二日有超多街坊送嘢嚟,幾乎每個鐘都有人,卡呀,花呀,係有李偲嫣之流,但更多是平民百姓,有三十歲出頭的買個禮盒過嚟,仲有個阿婆,大熱天時,帶咗啲烚好的雞蛋,還有一箱水 … 你話佢係親中愛國團體策動?我點都唔信。

所以係咪新聞所講,地區街坊都好討厭差人,真係未必是一面倒。甚至有些同事會說,這些才是真街坊;平日夜晚那些,是示威者扮的。

另一個誤會是,有些暴徒話想拖垮警隊。我想講,警察攰就係梗係有,但如果他們真係咁諗,其志可嘉,但未免太天真。你要知道,我們係出住幾皮嘢人工,有政府公帑 support,出入有冷氣車,仲有精良裝備。攰的話,警隊會安排冷氣地方給我們睡覺,每日有免費飯盒食 … 我們是這樣跟他們打消磨戰的。

六月底有人包圍警總。我識得一些同事,當時在警總入面 standby。佢哋話好爽,咩都唔駛做,日日食雞、上網,糧水又充兄 — 警察總部有四萬個杯麵,全部大碗裝、十幾蚊的出前一丁。大家以為佢哋一定係含辛茹苦咁守護警總,但原來咁輕鬆。

621包圍警總

621包圍警總

*   *   *

「無見過基層咁憎管理層」

發展到今時今日,我們當然好憎示威者 — as worse as 示威者睇差人囉,100% 同事都會叫佢哋做「曱甴」。

但好多基層同事,包括我,同樣好憎管理層,即係警務處處長、副處長等。

大家一向都唔鍾意盧偉聰,6 月 12 日之前嗰秒,都仲覺得佢係一個廢柴,睇死佢實舉棋不定,但 6.12 之後,其實係有改觀,因為佢今次真係果斷咗,好快就宣布暴動。如果上次旺角騷亂佢係 0 分,6.12 令佢至少加到 50 分。

但之後又跌返落去。轉捩點係第一次圍警總,好多同事都好嬲,唔係嬲示威者包圍,而係嬲點解警隊管理層容許呢件事發生,呢個不單關乎士氣、尊嚴,警隊是緊急服務的機構,總部被包圍,在其他地方已是緊急狀態,點解管理層唔做嘢?唔係不能,係不為。於是好多同事大惑不解,氣氛變到非常差,好憎恨管理層。

之後 6 月底,管理層做過好多嘢,上面幾隻神獸(處長、副處長、高級助理處長)係咁發信,話會好保護每位同事,而家咁做,係因為打緊一場仗云云,又有高層不停走訪唔同警署,但講真,無可能可以平息到警察的憤怒。我真係未見過基層咁憎管理層,講粗口就必然啦。

而家每日記者會,眼見到佢哋拙劣的溝通技巧,真係聞者傷心聽者流淚,我真係覺得不如唔好講啦。

憎管理層仲有好多原因。更重要是他們的決策失誤,不時令到夥計落單,陷入危險的局面。例如機場那單(8.13),好彩夥計無掹槍連隨開一飛,呢個你無得怪佢,被人打到咁樣,分分鐘會死嘛,但之後示威者的情緒會更加激進。

如果開咗槍,呢個完全係 RRC(Regional Response Contingent,總區指揮大隊)的問題,係你擺佢喺一個無得選擇的 position,明明應該可以避免的。

不過,雖然對上頭好多不滿,但「屌住做」一向都是警隊文化。你話警隊多唔多牢騷?好多,多到如果你齋聽佢講嘢,唔睇佢做嘢,會以為警隊就嚟滅亡、叛變;但口裡說不,身體卻很誠實,警隊的特質係「屌住做」,你 order 嚟到,就唔會再諗乜嘢,事後做完又屌,下次又做。你話會唔會有一日會爆?真係答你唔到,但警隊近 200 年都未爆吖。

*   *   *

警察誓詞第一句

以前我好緊張警隊形象,但近年會諗,以前香港警察形象好只是 bonus,因為全世界沒一支警隊形象係好。

好多人有個美麗誤會,警隊當然有一部分職能是服務市民,塞車就告車,你被人偷嘢就幫你捉賊,你唔見咗個仔就幫你搵返。但亦有好大部分職能,其實係擁護政權。點解我們要做防暴演習呢?防暴本身已是維護政權的行動。市民出來暴動,其實是反映對政權的不滿嘛,如果單純是服務市民,唔好話幫佢,至少唔應該阻止。

但警隊點解要做防暴演習?要有防暴隊?基本上就係擁護政權。我們一向都是政治工具,你鍾唔鍾意都好,這是客觀事實。

這三個月,好多人拎返香港警察誓詞出嚟,話咩「不畏懼、不徇私、不對他人懷惡意」… 其實大家知唔知香港警察誓詞第一句係咩?

係「本人會竭誠依法為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效力為警務人員」— 無論如何,我們都是擁護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無呃你啦。

阿峰手執警員委任證。

阿峰手執警員委任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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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8日 星期三

眾議院兩黨聯合記招!支持通過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


轉載:【眾議院兩黨聯合記招!支持通過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眾議院議長Nancy Pelosi剛剛召開眾議院跨黨派記者會,明確支持香港人權與民主!

幾名美國國會議員輪流發言,譴責香港警方暴力及中共嚴重打壓香港人權,表示必會讓《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儘快通過!


短片2: 共和黨參議員魯比奧(Marco Rubio)警告中共:要尊重香港自治,否則承擔嚴重後果 (不僅從美國而且從其他文主國家的制裁) https://youtu.be/bf8C2XOP7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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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了解《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

1) 美國和國際社會介入香港事務,不就是外國勢力干預中國內政嗎?

不是。香港的自治地位,建基於《中英聯合聲明》這份「國際條約」再按《基本法》落實「高度自治、港人治港」。換言之,香港的自治地位,本來就是國際協定,只有中國聲稱香港為「特別行政區」並無多大意義,必須同時得到國際社會承認,香港的自治地位才能發揮作用。國際社會為何關注香港的自治與自由?因為香港作為國際都會,不同國家人士在港經商、工作、旅遊、定居、讀書;例如美國企業在香港設有290個地區總部和434個地區辦事處,並有超過85,000名美藉僑民在港居住。因此,國際社會絕對是一國兩制的重要持分者,他們關注香港能否維持自治和自由是理所當然。

2) 《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和現有的《香港政策法》有甚麼不同?

《香港政策法》承認香港在國際上和中國有不同待遇,其中包括視香港為「獨立關稅區」。中國是共產主義國家,無論在人權、法治、政制、經濟制度都與國際社會差距極大;相反,香港自殖民時代起已在法治及經濟制度上與國際標準接軌。因此在《香港政策法》下,美國願意於貿易、投資、出入境、航運、國際協議等多方面上給予區別待遇,例如不少被禁止輸出中國的高科技技術及產品可以輸出香港。但法案本身對香港自治的監察薄弱,法定報告在2006年後已終止,唯一制衡機制是對全個香港一起實施制裁,即暫停部分或全部給予香港的區別待遇,但代價將由全港市民一同承擔。

《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則是《香港政策法》的加強版,法案一旦通過,強化美國對香港自治狀況的支持和監察,美國國務卿每年需向國會提交報告,查證香港有足夠自治權,才能延續中港區別的待遇。

同時,《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賦予美國總統權力,可將侵害香港人權、民主和自治者列入黑名單,禁止入境及凍結其在美資產。

3) 美國和國際社會承認香港的自治地位(包括獨立關稅區)有何重要?

一直以來,香港既是外國進入亞洲的主要貿易樞紐,也是中國對外貿易窗口和境外金融中心,所有這些都建基於美國和國際社會承認香港的自治地位。

例如,香港是中國最重要的境外投資來源地(2018年香港佔中國 FDI 總數71.1%,高達960億美元)、上巿集資地(2018年中國企業在香港上市集資IPO金額高達35萬億美元,至今合共有1,146間中國國企、紅籌和民企在香港主板上巿)、銀行貸款來源地(2018 年香港各銀行對中國大陸銀行和非銀行客戶的淨債權總額高達 7,130 億元港幣)和債券融資平台(2018年中國企業在香港發行的美元債券總額高達723 億美元)。

香港與其他大陸城市不同,對中國發展作出不可替代的重要貢獻,一旦美國和國際社會不再承認香港的自治地位,不但香港將失去國際金融中心地位,中國經濟以至政權穩定都會大受衝擊。 香港無可取替的經濟重要性,也意味著中國不會輕率使用有可能破壞香港國際金融中心地位的強硬手段。

4a) 鼓勵國際社會持續關注香港的自治狀況
《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要求美國國務卿每年向國會提交報告,查證香港有否按照《中英聯合聲明》、《基本法》及《國際人權公約》保有充分自治、人權和民主。此報告亦會交代香港是否有官員因協助侵犯人權而需要受制裁。

這有助國際社會持續監察香港的狀況,如能每年通過查證,實際上等同美國年年為一國兩制投下信任一票,這一方面有助有助保障香港高度自治,同時亦會加強國際社會對香港的信心。

4b) 制裁損害香港自治的香港官員及人士
《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授權美國國務卿列出侵犯人權的及損害香港自治的官員及人士的清單。名單裡的人在美國的資產可被凍結、個人和家庭成員的簽證可被撤銷。此新條款一方面避免了現行《香港政策法》下,只能實行要全港市民受害的全面制裁的弊端;另一方要則能直接針對官員和相關人士的具體行為,使他們需為損害香港的自由與自治付出個人代價,繼而有力地阻嚇當權者。

新聞來源:bit.ly/2lyNA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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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6日 星期一

【殺人警察】


【殺人警察】

由太子站 831 事件開始,已經有傳言警察在地鐵站打死人。但作為做學術的人,未有足夠證據之前,都不能輕信消息。所以得到消息以來,我都有所懷疑。當然,在我內心深處,我也不希望有人無辜死亡,所以也不希望消息是真的。

這懷疑,昨天一掃而空。有學術界的朋友把最近「自殺」的個案做了一個整合,看到了之後,令人不寒而慄。雖然沒有實質證據指證警察,但數據實在太巧合,令人很難懷疑警察沒有殺人,然後故意毀滅證據。

朋友找到了從 6 月 12 日到 9 月 10 日的 109 個自殺個案報導(圖一)。裡面當然包含了義士在太古廣場外面墮樓的自殺個案。

首先,雖然每個月其實都有自殺個案,但朋友發覺,從 6 月 12 號,每十天,自殺個案都維持在大約 10 人左右(最多也只是 6 月 21 到 30 號,有 12 人)(圖二)。

而令人驚訝的是,8 月 21 到 31 日,自殺個案突然飆升至 18 人(當時是新屋嶺事件剛剛曝光,有 6 位太平紳士,及超過 200 位律師要求入內但不被允許)。而 9 月 1 號到 10 號的時段,個案更上升至28個!而這時段是剛剛是 831 事件過後,警察在太子站亂打無辜市民的時候。

由 6 月初,平均每 10 天有 10 個自殺個案,到 8 月底開始,每 10 天有 18 及 28 個自殺個案,實在是耐人尋味。

第二點是死者的年齡(圖三)。 20 歲以下的年齡層,在 6 月及 7 月,都沒有自殺個案,但在八月,自殺個案有 4 個;而 20 至 30 歲的年齡層, 自殺個案也是有所上升,8 月有多達 9 個個案。雖然說分別不是很大,但 20 出頭的青年 - 一些應該是自殺率比較低的一群 - 突然有 9 個死亡,實在是很令人廢解。

第三點是(亦都是讓我覺得最奇怪的一點)發現屍體的時間(圖四)。整合資料之後,發覺大部分發現屍體時間都是早上 5 時到 7 時(以每個小時計算,每個時段發現屍體的數目平均是 4 至 5 個,凌晨時段更是只是 2 至 3 個,但早上 5 時到 6 時有 12 具屍體被發現,而 6 時都 7 時也是有 12具屍體發現。為什麼屍體會集中在早上 5 時到 7 時呢?那些時候除了晨運的公公婆婆和報紙攤檔員工,真的沒有什麼人會在街上閒逛然後發現屍體。

雖然這些數據因為數目關係,很難做統計找 p-value,但為什麼 8 月底 9 月頭自殺數字突然飆升?很難不懷疑個案裡頭有「被自殺」事件;為什麼這麼多屍體在早上 5 至 6 時發現?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有人在凌晨時段運送屍體都現場「被發現」;為什麼 20 到 30 歲的年齡層多了?除了有自殺以明志的個案以外,有沒有其他特別個案?

數據以外,有一些個案亦很耐人尋味,8 月 15 日,元朗裕景坊早上 7 時發現有 19 歲的男子跳樓自殺,警方說死者是擔心學業,但當時無論是校內或公開試成績已經一早出爐,為什麼到 15 號才突然想不開? 而同月 31 號屯門卓爾居有一 17 歲男子吊頸自殺, 69 歲的父親發現屍體,但要等消防處出現才解開屍體繩子?報道說「警方於現場沒有檢獲遺書,事件沒有可疑」,19 歲的男孩沒有遺書突然吊頸自殺,實在令人更覺可疑。

我當然不是指控所有自殺個案都是警察所為,但綜觀數據及看過某些特定個案以後,很難令人不懷疑這些個案當中,有否混雜了太子站打死人的個案?或混雜了新屋嶺打死人的個案?雖然我很不願意相信警察真的會把人打至死亡,但聽到關於防暴警察的訓練及心理質素,以及警隊把示威者非人化,實在很有可能相信那些不受控的防暴警察,打得瘋狂,錯手殺死無辜市民,然後整個警隊把這些個案以各種方式蒙蔽真相。

打這篇數據展示及分析的時候,我心其實都在顫抖,一邊為警察邪惡的所作所為感到無比驚訝,亦為無辜死者感到極度難過。願有日真相大白,還這些無辜死者一個公道,讓其靈魂得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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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人生: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止暴制亂」、「讓香港社會重回正軌」,這兩句話大概出自中國最高層,以致香港特首高官建制派不斷重複,連字眼都不敢稍作改換。其實換個說法,「制暴止亂」不是更適合現在政府的做法嗎?但就是不敢。因為奴才是必須依足主子原話不能稍予變通的。


「讓香港重回正軌」,若是意味回到以前那樣繁榮安定的生活,也許是不少香港人的想望。然而,單從上述奴才治港對主子的順從意識,以及反送中以來的香港市民反彈來看,就知道回到以前是不可能了。昨天拙文引述Nora說「現在很難回到6月前平靜的日子」,一位17歲的中學生讀後給我訊息說:「我們再也回不去了,過去的種種進逼,讓我們退無可退,只可以奮死一戰,抗爭到底。」但她接着說:「雖然我們再也回不去,我們仍然對未來寄希望,也許可以重新開始。」


這就是香港的新一代,而且是越來越年輕的一代。這次反送中的參與者包括最前線的抗爭者,可以說是創了世界抗爭歷史的年輕化紀錄。最小的被捕者只有12歲,有抗爭者只9歲。而他們的成熟、幹練和才華,更是令人吃驚。這些未來主人翁的表現,既令人看到希望,亦令人看到他們前路的艱辛,因為他們面對的,是身軀龐大、孔武有力、愚鈍而粗暴的野蠻巨人。


大陸也有網民這樣分析香港,說事態「折射出很多背後的現實。其中最基本的是:港青要自由毋寧死,對中國概念既不認同,亦無感情。陸青中的絕大多數以愛國為旗幟,向大一統的民族感情頂禮膜拜,對甚麼自由民主嗤之以鼻」。未來終究是由年輕人來決定,我城的未來,這個國的未來,都是。


《紐約時報》記者Andrew Higgins在月初寫了一篇關於香港的報道,講香港人從對中國的熱情轉為冷漠和輕蔑。Andrew在香港曾找我談過,也引述了我的看法。只是結尾時說我對香港人的這種變化感到「心痛」,卻可能出自言談間的誤解。我對中國有過熱情,其後雖徹底失望卻仍然維持着因寫作需要的關注,但香港年輕一代對中國的冷漠和輕蔑,我不但不感「心痛」,而且覺得這是香港人成熟與自主的表現,值得高興。我把《紐時》這篇報道傳給一個年輕朋友看,她回說:「我根本對中國未熱情過,別國唔關我事。」


最近另一位紐約訪客問我,香港有沒有獨立的條件?我的回答是:香港獨立唯一缺乏的條件,就是中國不容許。除此之外,所有社會條件都具備。而那唯一缺乏的條件很可能是致命的。


中國不容許,也不光是掌權者不容許,而且是在共產黨(CCP=Counter Civilisation Party)長期洗腦的浸淫下,民眾包括陸青的盲目愛國和罹患終生的民族主義嬰兒病。無論在香港的愛國盲眾,還是在外國的中國留學生,他們對香港自由呼聲的反制──狂叫及肢體衝突,都說不出一個理由。英國作家約翰遜說:「愛國是無賴的最後防線。」我們看到的正是這種無賴情緒的發洩。


愛國盲眾越是在香港與各地對香港人追求自由作兇狠狙擊,越是促使香港年輕一代與「一國」走得更遠。香港一定回不到6月以前,甚至回不到更早的以前。香港要重新開始,但要走過一段「不自由,毋寧死」的艱險道路。走得過就有新生;走不過,也死得其所。


http://www.facebook.com/mrleeyee 


李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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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分享】

【網友分享】我係一名廢中前線義工FA,工作原因唔方便自己出post唯有麻煩朋友代勞。

9月某日發夢被禁行街,但係我又夢遊出咗去,守咗一個下晝幫幾位記者朋友,手足洗洗TG,PS咁。大概8點幾銅記又水炮又裝甲,巡遊,我就跟住行去炮台山方向睇下有咩幫到手啦。

點知廢中真係廢中,唔記得未吔飯,行到去天后/炮台山附近,見到有間餐廳咪貢入去醫肚先囉,一入門口基本全餐廳望住我,果下先醒起我full gear緊,又反光背心又眼罩又豬嘴,坐低拿拿聲off load,費事嚇親其他食客。侍應哥哥好有禮貌叫我慢慢睇,過程果啲啦,我留意到坐近門口有對情侶個男既一直望住我,埋單時候仲同侍應哥哥一路講野一路拎轉頭望我,我心諗死啦,會唔會佢係blueshit要舉報我,影響到其他客人就唔好。

食到一半,個侍應哥哥同我講: 你一陣食完直接走,唔使俾錢。WTF!?我唔係後生仔,又唔係勇武,我有份工,我企圖解釋唔使請我,我ok的,佢用不可反駁既態度叫我收聲,唔好再講🥺我唯有趁佢地睇唔到既時候sip張一舊係碟底,我仲懶醒影相同班朋友講好在我都夠醒。hum hum聲食完我都走架喇,出咗門口唔夠10米個哥仔就追出黎(妖7)我,就出現以下對話

侍應哥:你係咪以為我地會睇唔到,你唔好玩野呀下
我:唔係,不過我覺得可以留俾其他有需要既小朋友,我只係。。。
侍應哥:你唔使講啦,頭先門口果枱客本身已經想請你食飯,但係佢講之前我地其實已經撕咗你張單。。。
下删200字
多謝你侍應哥仔
多謝你萍水相逢既情侣
多謝廚師大哥炒既飯,陰沉既一日感受到滿滿既暖意
祝侍應哥仔身體健康
祝陌生情侣百年好合,白頭到老
祝餐廳老闆生意興隆,客似雲來,我唯一可以做既就係略盡綿力幫你宣傳🙏🏻
#好人一生平安
#良心餐廳
#瑤柱蛋白炒飯加凍檸茶加良心等如無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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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3日 星期五

【前線消防人員報料】

【前線消防人員報料】已check委任證

// 你好金水,我係前線消防員,我有d嘢想講。關於消防處高層開記招交待831太子站事件,佢地「有隱瞞」!佢地係包庇緊犯罪既警察!以下有幾點有好明顯既錯誤:

1。消防高層話當晚接觸既傷者都係清醒同埋有傷者話唔洗去醫院,但紀錄顯示1/9凌晨1時10分(A19090100117)荔枝角站有開call 6名傷者(唔同你拗人數問題喇),2個昏迷不醒,4個未知情況。
- 必須公開荔枝角站cctv去証明有冇人昏迷!

2。兩個昏迷不醒!你放喺月台冇適當治療兩個幾鐘!根本就係謀殺!
- 必須公開太子站cctv去証明有冇警察阻礙急救!

3。個阿sir話果晚地鐵站有18位著住黃金戰衣既消防員做緊嘢,有落月台幫手急救。果18位消防相信係做緊毛孟靜議員早前份資料裡面單no.2 alarm case(F1908310245)。我想講,做緊一單case既同事係唔會去幫手做另一單case囉!單MCI case既主管唔夠人手就會直接問control call增援!做緊火燭case點會去幫你做FR! 
- 必須公開太子站cctv証明有冇人做緊急救!

4。接番上面果18位消防同事,去做火燭case點會帶急救用品!下面月台絕對無資源去做急救!
- 必須公開太子站cctv証明有冇足夠急救用品!

5。照樣推斷,下面月台好可能得個PAO同幾個指揮官,一個頭部受到撞擊或者昏迷既傷者如果要做急救就要先確保頸椎穩定,至少要三個急救員去做嘢,得幾個人點可能做到急救?!點可能數得準人數?!
- 必須公開太子站cctv証明月台有冇足夠人手同埋有冇人喺PAO唔知情既情況下被帶走!

我想總結既係,前線同事佢地做到幾多嘢就一定會盡力去做!我指出d問題唔係想連累當晚既同事,而係呢單嘢情況十分嚴重!我地救唔到人絕對比你地更加嬲!當晚好明顯係d警察濫權阻止救護去救人,警察控制晒成個地鐵站運作,而警察犯法就要所有政府部門幫佢地抆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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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9日 星期一

【我在新屋嶺的32小時】


壹週刊 【我在新屋嶺的32小時】房間漆黑一片開大冷氣 被捕者一字排開個個成身血
9小時前    
一場逆權運動,令香港人知道,原來香港有一個執行私刑的恐怖審訊室。 

811當晚,大批抗爭者在尖沙嘴被捕,之後被送到位置偏僻、接近內地邊境的新屋嶺扣留中心。

當晚,大批被捕抗爭者被送到這裡來,而事後很多人離奇骨折重傷,更傳出女被捕者被性侵的傳聞。

27歲的Evil(化名),就是其中一個被捕者,她向本刊說出了在新屋嶺膽顫心驚的32小時。

Evil任職寵物美容師,在811尖沙嘴被速龍小隊拘捕,由警車運至上水新屋嶺。甫下車,她看到有很高的圍網,就像鳥籠一樣。中心內有5個像軍營的拘留倉,每個倉分成4格,每格最多容納15人。

根據受訪者提供,A倉主要用作辦手續,C倉供拘留者休息用途。每一個倉均沒有燈、窗口和時鐘,警員要帶備一支燈進內,她形容在新屋嶺內,便不會知道日與夜。

Evil稱由被捕開始已要求找律師和家人,惟均遭警員拒絕。「要求我們手持一張印有名字和一堆號碼的紙進行拍攝,將證物放在地上。」

「我看到很多手足,有男有女,警員言語較惡劣,不停以粗言穢語責罵;聽到手足跟警員吵起來,砰砰聲傳來,是否真的毆打,我卻看不到,只是聽到大叫救命,隔了一會兒,應該是警員說,是我,你要認得我。我看到一排手足站在門口,全部是男生,已經頭破血流,有人全身也是血,衣服,鞋和臉,門牙脫掉,下巴仍在流血中。我即時哭了,我跟一名男被捕者眼神接觸,他就像向我求救,但我卻甚麼也做不到,不知所措,很難過及生氣。」

為了自保,她不敢違抗,「我們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也不知警方會做甚麼,大家不可以交談,你出聲,可能下一個到你被毆。」

「有部份包紮頭部,紗布也染血,有些臉上瘀腫起來;有位手足不知道是否皮膚過敏,全身泛紅,不停出汗,表情狀甚辛苦;有另一個手足經常按著肚,說話聲線微弱,手足們要求看醫生,只換來警員叫慢慢等。你拘捕我們沒所謂,交由法院審理,但為何要打到如此?嚴重受傷竟然在這裡出現,而不是在醫院。為何所指的最低武力是每人均滿面鮮血?很恐佈!這是香港嗎?」

Evil從小到大患有哮喘病,拘捕期間氣喘不適,曾向警方要求服藥也被拒,最終在距離被捕後廿多小時送抵醫院診治,在分流站時,她看到有手足要睡在擔架床及坐在輪椅,包紮頭部,面和嘴也腫起來,一言不發,狀甚疲倦,很多人也閉上眼睛。

Evil離開醫院後返回新屋嶺,前後在新屋嶺拘留共32小時。

811清場中,共有53名被捕人士送往新屋嶺,當中5人嚴重骨折,警方否認濫暴,強調當日的值日官沒有發現有人嚴重骨折,Evil反駁指:「正常,因為他們沒有寫低,如果你認為一定要有紀錄為事實,才是真正有發生,其實是廢話。」

對於林鄭遲來的撤回,她堅決不收貨,「警員毆打他們的頭部,頸,腰,可能會有後遺症,誰人作出賠償?」

她憶述當晚走在前線約第十排,當警方放催淚彈時,示威者後退,突然有人從後推她,她藉機將前排的妹妹推往前,讓她們成功逃脫,「我當晚很幸運救到兩個小朋友,我受傷害,起碼她們沒有事,她們離遠看到我被警方拘捕而哭了,我很感動因為她們記得我。如果我被控暴動罪而判坐牢,我也認為是值得,這是為了爭取本來香港應該有的東西。」

年青一代,用他們的前途守護香港的自由,對抗暴政。

採訪:艾馬

攝影:王晴、胡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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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4日 星期三

蕭若元的一封公開信

著名時事評論員蕭若元今天寫了一封公開信給特首林鄭月娥,希望林鄭可辭職下台,還香港一個「交代」

全文如下:
//林鄭特首月娥鈞鑑:

 本人年屆七十,早已退休,每天從心所欲,在自媒體議論時政。閣下身為特首,本來地位崇高,足以讓人仰視,可是本人觀察閣下多年,留下頗為差劣的印象。本人感覺閣下剛愎自用,自以為是,目中無人,尤其令人髮指的是自恃當公務員三十多年,對條例爛熟於胸,於是利用條例之間的灰色地帶,漠視民情民意,以小道而行,專門舞文弄法,賣弄小聰明,以達成目的,無論清拆皇后碼頭如是,加建西九故宮文化博物館事件如是,通過高鐵一地兩檢亦如是,結果作法自斃,惹下今次修訂《逃犯條例》的大禍。

 昨晚本人聆聽了閣下閉門會議的錄音,開始對閣下有少許改觀,覺得閣下還是可以言的人。可以言而不言,是謂之失人。閣下提到若可以選擇,便會辭職,這等於是說北京不讓閣下辭職。事實上,閣下政務經驗如此豐富,想必亦有自知之明,就算留任特首之位,亦已無可為,皆因社會這麼動盪,閣下民望屢破新低,備受各界質疑,甚至公務員內部亦有反對聲音,政令根本不出特首辦,現屆政府已沒可能推動任何有關民生的事務。然而據閣下所言,由於考慮到國家安全和主權問題,情勢複雜,因此閣下無法辭職。

可是,由反修例風波至9月2日下午,被捕人數已達1,117人,這還不包括9月2日晚被捕的人數。不少青年被控以重罪,重傷入院者不知多少,而重傷躲在家中不敢報警的人數,又難以估算。這種局面持續下去,每天受傷和被捕的人數只會增加,情況堪憂。再看看經濟方面,由於不少國家對香港發出旅遊警示,加上人們情緒欠佳,消費意欲低,令香港商店生意日走下坡,面臨倒閉者,比比皆是,怎不令人擔心?

 本人雖然人微言輕,但在此為閣下致以最誠懇的提議:目前唯一可以紓緩局面的方法,便是閣下立即辭職。有人說北京不會批准閣下這樣做,但如閣下意向堅決,稱病高臥,又有誰能夠強迫閣下繼續工作呢?閣下身為兩子之母,將心比心,何以面對數以千萬計的受傷青少年之母?閣下身為特首,眼見經濟日走下坡,百業蕭條,民生凋蔽可以預見,又如何向父老交代?當然今天閣下辭任離去,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但閣下正是部分問題癥結所在,下台至少是解開死結的第一步。以史鑑今,1957年,日本內閣總理大臣岸信介強行通過《美日安保條約》,激怒日本民眾,紛紛示威反對,被政府聯同黑社會鎮壓攻擊,造成一名東京大學女大學生死亡,結果激發三十多萬人上街示威,其後岸信介被迫辭職,抗議因而消失。再如2003年,時任香港特首董建華宣布撤回二十三條立法,但他仍然留任,結果2004年七一遊行仍有數十萬人上街,次年3月董建華腳痛下台,換成曾蔭權上場,七一遊行人數立即大幅減少至數萬人。如果閣下願意辭職,一來可以減低社會撕裂的程度,二來顯示閣下不戀棧權位,履行閣下當日競選行政長官時的承諾:「如果港人主流意見令我無法再任特首,我會辭職。」未知閣下是否遵守諾言?

亦有人說北京不想閣下辭職,故此閣下迫不得已,只能繼續龜縮禮賓府中。本人冷靜分析後,認為北京希望閣下留任,只有幾個原因:第一,閣下離去恐怕會造成政局動盪。然而閣下今天已形同朽木,只是表面坐於廟堂之上,無所能為,如此豈不反而是政局動盪的原因?第二,假如閣下離任,可能顯示北京被迫向反對派或外國勢力屈服。不過,閣下的錄音已傳出,顯示閣下辭職意向明確,政府內部脆弱,分崩離析,辭職與北京軟弱無關;第三,北京可能要留下迴旋的餘地,假如有任何錯誤,只須往閣下身上推,北京便可撇個一乾二淨。可是自錄音一出,原來閣下無自主權,只是替罪羔羊的功能便已消失,一切錯失皆被扣在北京頭上,閣下為人部下,應知所進退;第四,閣下為北京欽點,辭職豈非代表北京知人不明?然而,須知自古以來,身居至尊之位,便有相應責任,莫說造成這麼大的動亂,這麼多人傷亡,就算是無法控制的天災,只要出現災難局面,皇帝都要下罪己詔,所謂「萬方有罪,罪在朕躬」。「君子之過也,如日月之食焉」,怎能因為護短而欺天下人!

簡而言之,若閣下今天能夠堅決求去,對局面不無小補,亦算對香港人有一個交代。本人在此危急存亡之秋,期望閣下時刻提醒自己:一、假如繼續讓局勢糜爛下去,最終確認有人因衝突而死,歷史將會如何書寫閣下?二、閣人身為天主教徒,背負這麼多人的前途和生死榮辱,若不認罪贖罪,怎符合閣下的信仰精神?

明亡時,大臣錢謙益的愛妾柳如是曾主動勸他自盡殉國。錢謙益率領家人到湖邊,貌似要投水自盡,結果卻由早站到晚,最終托辭水太涼而沒有投湖,後來更藉口說是柳如是不讓他行此壯舉。閣下想必不會像錢謙益般沒風骨。

昔日周處除三害,斬虎、除蛟和改過自身。本人今天希望閣下能夠盡自己的能力,除了辭職之外,帶同鄭若驊、李家超、何君堯、盧偉聰、鄧炳強同步離去,則香港幸甚,中國幸甚!

香港繼續繁榮穩定!

一名草芥小民
蕭若元
二零一九年九月四日

#蕭若元 #全球監察香港專頁 #逃犯條例 #反送中 #反修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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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歲只是少年而已,心痛...

十四歲只是少年而已,心痛...

五大訴求,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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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真事。

831 當晚,家住港島的李小姐 (化名),約了朋友於她家附近的一間餐館吃晚飯。在前往餐館途中,她們遇上了兩個身穿示威者裝束的年青人...... 其實是十幾歲的孩子,當中一個向她問道:「請問港鐵站喺邊?」

這樣一問,李小姐呆了呆,然後指一指正確的方向,但她還是放心不下,於是問他們吃過飯沒有,並建議大家不如一起吃晚飯,兩個孩子猶疑了好一會,然後接納了李小姐的建議,幾個人就這樣結隊上餐館去。

進入餐館前,李小姐跟他們說:「不如你哋除低身上啲 gear 先,費事咁張揚,同埋唔好嚇親其他食客。」語畢,他們立即把裝備脫下,放入背囊,然後進入餐館。這家餐館不大,老闆和很多食客都稔熟,屬於人情味濃的小店,而且貼滿了反送中的標語,立場鮮明,所以李小姐才會建議一同到這裡用膳。

點餐的時候,老闆親自落單,而李小姐表明,這頓飯由她結賬,著孩子們不用客氣。話雖如此,孩子們還是相當害羞,只點了很少食物,老闆看在眼裡,感到不是味兒,然後對他們說:「即管叫嘢食,唔使佢請,呢餐我嘅!」孩子們連聲道謝。

席間,孩子們慢慢放下戒心,李小姐可以從交談中得知他們今年十四歲,住在將軍澳,當中有人從未踏足港島。

十四歲,自己從未到過港島區的孩子,在暑假完結前從老遠跑出來為香港抗爭,而他們連回家的路也找不到......「請問港鐵站喺邊?」一個看似簡單的問題,有誰聽了不心痛?

吃了一會,其中一位孩子說,他們還有朋友在外,問李小姐可否讓他們在店裡會合,李小姐說當然沒有問題,並叫他們在此吃過飯才一起回家。過了一會,孩子們的朋友到達 - 兩個 full gear 的孩子,其中一個仍手執鐵通...... 全店的人呆了,然後老闆叫他們坐下來吃東西。

飯後,孩子們再次道謝,老闆說幫他們 call 車,並叫他們把所有裝備留低,免得他們在回家途中發生任何狀況。他們最初不肯放棄裝備...... 是的,對於沒有收入的孩子來說,裝備就是他們的身家性命財產,而且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下次何時才會來到港島,所以拒絕了老闆的要求,但老闆仍然堅持:「我俾錢你哋,你哋第時再買過...... 我唔想你哋喺我呢度食完飯之後出事!」

老闆這樣說,孩子們再沒有推搪的理由,就這樣接受了眾人的好意,平平安安回家去。

#五大訴求
#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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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3日 星期二

清算警隊@2019.09

[請手動分享]

清算警隊,人人有責,結一結數先

6.12 金鐘
- 用橡膠子彈射盲中學教師
- 立會圍毆被捕少女期間拉起外衣肆意凌辱
- 開槍射擊患癌老伯
- 中信大廈外前後包圍放煙意圖焗死示威者
- 衝突後受傷到醫院求醫時比拘捕,令大量傷者不敢求醫

6.13 金鐘
- 迫死第一位烈士,在警署內歡呼

6.13 粉嶺
- 第二位烈士死後,意圖封鎖消息,用黑膠袋遮蔽遺言,對外稱因情困問題輕生

7.1  金鐘 佔領立法會
早上扑爆女義士頭,再屈佢自己受傷幫佢包紥 

7.6 屯門
過百警力保護非法賣淫大陸雞娜娜

7.7 旺角
- 警員香蕉糖公然挑釁市民隻揪
- 警員揚言:做野唔需要委任證
- 推撞記者、議員意圖封鎖消息,圍捕示威者濫用私刑
- 女警扮示威者打傷義士後走入警察防線離開,再將熱心市民拘捕

7.13 上水
- 示威人群散去後,非法進入商場濫捕,
迫到15歲小朋友跳橋自保,救回後再辱罵
- 襲擊民選議員

7.14 沙田
- 總督察鄭柏林對被捕人士施以酷刑,
拗斷手腕
- 在有不反對通知書的場地濫捕集會者
- 警員非法新城市廣場濫捕市民,拘捕時更插眼
旺角
- 重演暗角打鑊

7.21 上環
- 天橋上無警告下開槍意圖謀殺異見者
- 被發現開始用過期山埃催淚煙,意圖慢性毒殺市民

7.21 元朗
- 完美演譯警黑合作
- 警署門外求助落閘
- 999報案中心:驚就返屋企
- 公然向傳媒講大話:無見到白衣人有武器

7.27  元朗
- 射催淚煙入老人院
- 無視揸鐵通白衫鄉黑
- 西鐵站女速龍加料警棍毆打市民

7.28 上環
- 濫捕街坊、救護
- 44人被控暴動,拘捕後更以酷刑對待:停車埸等三十個鐘,唔比見律師
- 將燃燒緊嘅催淚彈掟向記者

7.31 葵芳
- 光頭警用雷明燈槍指向市民,扣下板機準備開槍射殺市民

8.1 火碳、天水圍
- 無故拘捕物資站
- 在無搜查令下入屋搜查,後指藏有攻擊性武器

8.3  旺角
- 失控速龍隊襲擊用膳後在餐廳外市民後逃去
黃大仙
- 向無任何裝備嘅街坊放催淚煙
- 警察宿舍內有住戶向路上街坊掟炮仗、玻璃樽落樓,其後再開記招屈係街坊掟

8.4 將軍澳
- 公園內無故襲擊散步街坊致頭破血流
西環
- 民居旁狂放催淚煙,多名街坊受害,包括嬰兒、百歲老人
觀塘
- 觀塘警署內在高處開槍射擊途人

8.5 天水圍
- 13歲小妹妹買書經過無故被捕
- 女義士聲援時被三名男警拘捕,期間全程走光示眾,與家人失聯30小時
北角
- 再上次演警黑合作
- 三個鐘無警察狀態任由福建幫攻擊香港人
荃灣
- 議員一早報案有黑幫將會斬示威者,但完全無視,引致義士手腳被斬
深水埗
- 開槍擊暈記者後阻礙救援,再用棍扑記者繼以帶走

8.6  浸大會長購買觀星筆時無故被休班警叉頸、恐嚇再拘捕

8.7 記者會上做所謂「實驗」意圖抹黑做假

8.10  大圍
- 射催淚煙入屋邨內
尖沙咀
- 無故拘捕女途人,期間騎係少女身上,極其猥褻侮辱
- 腳踢記者
- 警員自己仆街受傷後扮比燃燒彈燒傷,意圖抹黑

8.11  尖沙咀
- 射爆女救護義士左眼,
再推卸責任屈彈珠所傷
銅鑼灣
- 假扮前線示威者拘捕義士,記者追問時惡言相向
- 制服示威者後,用力施壓致甩牙迫令道歉
- 拘捕後放竹入袋,圖插贓嫁禍,男義士被捕時身體正常,其後被打致腦岀血昏迷
北角
- 福獨分子襲擊記者旁邊大量防暴視若無睹,無拘捕任何一人
太古
- 太古站內推示威人士落電梯,更近距離行刑式掃射
葵芳
- 葵芳站內放催淚煙
金鐘
- 20樓射催淚彈,意圖謀殺
新屋嶺
- 對被捕義士拖以酷刑、恐嚇,三十幾個骨折,阻止律師前往

8.13 機場
- 警員突然失控推倒少女,義士救人時更扙槍意圖謀殺
太和
- 屈街坊阻礙救援

8.14 深水埗
- 街坊燒街衣防暴突然推進,
向無人嘅街道狂放催淚煙,
引致大量街坊受害,
其後無數流浪貓狗死亡

8.17 旺角
- 鬧市中向天橋開槍

8.20 將軍澳
- 刻意放走刀手,從中國大陸回港先自首
- 爆岀北區醫院酷刑虐待老人家
青衣
- 疑水炮車漏顏色水,多車中招滿地藍

8.21 元朗
- 和平集會突然清埸棍打市民

8.24 九龍灣
- 拖行聾啞義士期間多次腳踢
- 再次開槍射眼
- 德福內放催淚煙及開槍惹居民不滿,
其後咒罵街坊乞衣、垃圾、社會敗類

8.25 荃灣
- 公然揸的士運武器比黑幫襲擊市民
- 義士遭黑幫襲擊,自衛時警察卻幫老黑一同攻擊義士
- 有傳道人舉起雙手跪地乞求警察克制卻被一腳踢開
大窩口
- 地鐵站外有居民想返屋企卻被推落樓梯後再拘捕

8.31 太子
- 聲稱接報到場處理市民打鬥,防暴及速龍衝入另一月台無差別攻擊市民,並封鎖現場不准救護員進場

如果你睇到呢到
多謝你  呢條路唔易行
但希望香港人一齊行落去

黑暗會過是晨曦

#濫權
#反人道
#恐怖襲擊
#去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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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完酒會先發覺

去完酒會先發覺,上流人士咁無知…

我不是社會賢達,但總有機會出席甚麼cocktail reception,就像林太所說「閉門」的「私人」的,沒外人也沒記者。會場10步之遙,幾個大孖沙、上市董事、政府高層、大專校長,當然仲有拉衫尾入場的private banker、律師等。一杯champagne在手,話題總離不開政治。

「They're well planned, organized and professional…」他們鍾意講英文,一句中,兩句英,是他們的一貫談吐。談到堵塞機場,破壞鐵路,形容示威者計劃周詳,組織細密,破壞秩序行為非常專業。

我心諗,「well planned就唔洗每次都俾人拉啦,organized就唔洗被困東涌4小時長征啦,professional就唔洗剩係俾警察打啦」。當然,以上說話我沒說出口。只暗地裡看著我的淺黃上司打個眼色,你可以說成,他們在見人講人話,但上流人士,不應如此沒性格,更不應將無知暴露枱面。

最醒果然是大孖沙,沒表態之餘,看似點頭同意,再加一句「complicated」,暗地裡想甚麼沒人知,他的底牌根本沒表露出來。繼續讓現場的人,對事件過份解讀,自然發酵。

有人甚至用「systematically destroy our living place」形容示威者一心想「攬炒」,點解?因為在場的人,是社會既得利益者,你們破壞的,導致消費疲弱,樓價下跌,股市低迷,他們最受影響。從錢途看,他們徹頭徹尾的pro-beijing,多年來親北京親政府的所得利益,一言難盡。不過可笑的是,字裡行間,他們對中央管治卻怕得很。「咁搞遲早玩完,上面全面接管,大家有好處嗎?」

顯然這些身穿Turnbull & Asser (130年歷史英國名牌)的人,頸帶Drake's (領呔名牌),不明白為何會有人自發抗爭,不相信背後沒推手掌控,因為這些超脫物質的價值觀,在他們生命中不曾存在,所以寧願相信,有人用錢控制人心,有外國勢力從中作梗,掩飾自己在人性光輝中缺少的認知。

年輕人本來無一物,美其名是將來的主人翁,但也要用「攬炒」來彰顯公義,用敵人籌碼做最大賭注。難聽點說句,經濟繁榮是香港的命脈,大財團利益先係香港的「春袋」。用別人的固有行益,鉗制上面更深層次促成「攬炒」的計謀。誰比誰聰明,高下立見。

無人知香港最後會變成點,但坐以待斃,下場一定會好慘。

*知己知彼

**恕我不能透露更多,亦沒有不小心流出的錄音

IG = kaming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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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載

分享其中一次義載故事:
(多字!勿插!)
去過三次義載,我無加入telegram群組,純粹隨機性响馬路接人。請容許我省略日期時間地點,因為我覺得以上都唔係故事重點,重點係我車上嘅幾位女義士。經一番交流同善意表達後三位女義士終放下擔心坐上我車,三個女仔滿頭大汗,我無直接吸過催淚煙,所以我對其氣味無概念,佢哋幾個應該係走得幾前,幾位上車後好快我就感覺極刺鼻,我諗係因為佢哋身上殘餘嘅催淚煙所致。
「我知你哋擔心緊d咩,我拆車cam,手機俾你揸住,但你幫我睇地圖,你哋就望實蘋果動、FB睇下邊條路有roadblock。俾埋身分證、住戶證、員工證你哋影,放心,我真係同路人嚟。」
跟住落黎所發生嘅事教我一生難忘...
講details少少先,我嗰部係細揭背車,坐滿人其實都幾迫,車頭乘客同司機相距半隻手臂,隔離做緊咩兩邊都睇得好清楚。
我預備咗濕紙巾、葡萄適、餅乾、尿袋、男女裝嘅衫褲襪,自從第一次出入義載,有個義士响公路中途反胃,停兩次車俾佢嘔咗先。所以打後就知道要放埋膠袋响車。我無問點解,但我估佢唔係因為食錯嘢嗰種嘔,係極度緊張後嘅反應。
「架車我裝曬四邊窗網,我落車等你哋換咗先。」但坐車頭嗰個秒回我:「唔好唔好唔好,好想返屋企,即刻開車走」我話👌,而家即走,放手制、油門都未掂實,三個女仔已經直接換衫。我有諗過應該點演繹呢個插曲,我擔心嘅係怕d廢藍扭曲故事,安插污名俾年青女抗爭者,我想表達嘅係佢哋三個當刻係幾咁恐懼黑警,恐懼到一個頂點。然後,大概用咗個半鐘就完成我嘅任務,路上無遇到半個黑警。途中大家無點講嘢,但我知道佢哋都勁攰,個頭鐘下鐘下咁訓。每個都有同我講多謝,多謝義載司機,感激所有義載司機。當去到最後一個女義士屋企附近,嗰個女義士臨落車時,同我咁樣講:「唔好意思,頭先我哋食餅整到地氈好多餅碎,麻煩要你幫我哋清乾淨。」當下我無為意,返到停車場想話拎地氈出嚟櫈下,見唔到一地餅碎,而係一地碎紙 ... 其實我長篇大論咁post出嚟,係想講响黑警口中所謂嘅曱甴、暴徒,係我呢世仔眼見過最美麗嘅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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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2日 星期一

9月1,同4位阿姐姐一齊被困的4個小時


OT 9月1,同4位阿姐姐一齊被困的4個小時

(原本無心打兩句, 但原來咁多人想知, 我又攰到PK, 打到亂七八糟. 所以執一執開個新POST, 有性趣可以由頭睇過)

特別鳴謝原POST被騎劫樓主 CHRISTY NGAI 幫手騎POST


1/9 當東涌完全塞死時,

4個清潔姐姐在東涌popo屋外拉我門,

但我本身其實鎖左門+暫停載客,

準備隨時接仔女放學。



我開窗同佢地講我唔做生意,

佢地求我做下好心幫下佢地,

因為佢地第一日入東涌開工,

點知收工時乜鳩車都無晒,又戰亂。



見佢地真係好無助,佢地話遠啲都無問題,

就比佢地上車,打算車佢地去老鼠/欣澳轉咩車都好,起碼無戰火。

點知上車後行左一個鐘頭都只係剛剛落到高速,

而談話間我得知佢地係做清潔嘅。



小插曲開始。

其中一個阿姐屋企人 voice msg: 

"唔好同黑衫人一齊行呀,睇住佢地打埋你呀"

我即時答咀: "我黑衫喎,你要唔要落車先?

佢即刻答話: "唔使!你咁好心肯救我地走,你係好人。"



另一個話: "頭先真係嚇死我呀,四圍都係黑衫人,仲攞住棍,幾驚佢地打我!"

我話: "點解你覺得佢地會打你?我話嘅,如果你過唔到馬路,佢地會拖你過,如果你唔識路,佢地會帶埋你行,如果你比人打,佢地會保護你,我話嘅"

4個傻笑唔識答。





當時塞到東涌東迴旋處

有班仔女在左邊步行緊落高速公路離開東涌。

我指一指佢地,問4位姐姐:

"你地好驚果班人呀,你睇下佢地咩年紀,你地諗下點解佢地暑假唔去沙灘玩,要四圍去比人拉比人打?"



"嘿,我地唔知咁多架"

我 "你地唔知唔緊要,我講你地知。首先一聽你地口音就知你地大陸落黎架啦?"



"係呀!廿幾年喇"

(註: 其實唔係4個都係清潔姐姐,3個係,1個係只係咁啱同行。為方便先講4個都係。而佢地共通點係,個個都廣東話唔正)

我 "廿幾年咁耐你都唔識珍惜香港?你記唔記得當初點解要落黎?"



"香港好丫嘛,大陸果時好差。"

我 "你都仲知香港同大陸唔同?咁點解你唔幫手守護香港?"



"我地唔理咁多架"

我 "到今時今日,你認為你可以唔理咩?你放工都受影響喇喎。或者咁問,你知唔知點解要示威?"



"真係唔知喎"

我 "就係由一條法例開始,呢條法例會直接令香港變成大陸無分別。如果呢條條例通過左,香港無一個人係安全。" 

我再指一指出面班仔女,

"你以為佢地爭取緊係為自己?其實係為埋你地啲後代。

好簡單一個例子,

如果條例通過左,

你地個孫得罪左某個大陸有背景同學,可能佢過兩日就會比人合法捉上大陸,仲可能捉埋佢父母。點解會咁?因為條例講明只要大陸有一張官方文件話你犯左大陸法,就有權捉你上去。而香港政府同法官都無權介入。"



"乜咁架咩?"

我 "就係咁樣,即係香港立即變成大陸,香港最寶貴就係法治,亦係同大陸最唔同嘅地方,大陸係人治。法治即係所有野要跟法律,有錢人打完人一樣有罪。人治就係講惡講勢力,你比有錢有勢嘅人打完,佢再話你有罪,你就係有罪。呢個就係法治同人治嘅分別。

大陸係咪咁丫?你地點解要走黎香港?"



"大陸以前係咁架!"

我 "唔係以前,而家都係。"



"而家大陸發達好多啦,好左好多啦!"

我 "邊度好過?你地唔知大陸每一個城市都蝕緊錢?用百億千億計喎。如果大陸咁好點解你地唔上番去生活?"



"唔得啦!田地屋都無晒啦"

我 "你當年落香港生根,你香港又有田地屋?你又生到根?"

我繼續 "你地當年乜都有,但都要走,其實你地避緊乜野你地當時好清楚。今日香港就係反抗緊,就係唔想變成咁樣。當年你仲有香港可以避,你啲子孫而家可以避去邊?"

(唔怪得之前九唔答八,原來打少左下面一段,太攰請原諒)

我再繼續 "班黑衫人其實就係保護緊我地,而我飯都未食,就開架車出黎,就係想盡一分力去保護番佢地."



然後靜左幾秒,突然有一個姐姐錯重點,

"我地都未食飯呀!一放工就亂晒!"

我 "我食上一餐係尋晚凌晨3點..(當時差不多7pm),本來我打算番黎食完飯先攞車,但一到東涌, 就有外面手足叫我快手,東涌開始危險,所以我飯都唔食就開工,但都已經塞死。

我話唔做生意,就係打算救佢地走,幫得一個得一個。但你知唔知點解我又肯救左你地先?"



"你好心地嘛!

我指指左邊 "唔係我好心地,係佢地好心地"

(已剛塞落高速,左邊有仔女行,行行下開始跑,因為有巴士肯開門比仔女上車,同時好多私家車都開窗幫手叫後面快啲上車)

我繼續 "如果頭先你地同佢地一齊拉我門,佢地都會讓比你地上,因為佢地都知你地無能力行4-5個鐘出欣澳,雖然佢地自己都未必有能力,明白未?所以其實係無黑衫人會揾棍扑你架"



而我後面個姐姐都自己講 "要行4個鐘咁遠架咩!"

我 "起碼啦,條公路其實好長架. 啲人成話佢地收左錢,我比錢你你行唔行?"

無人答



然後同一個姐姐再錯重點

"哇!陰公!3點到而家無食過野!?我有梳蕉喺度呀!師傅仔食條蕉先啦!"

我 "唔使啦,你地食啦,有排塞架。但都多謝先"



靜左一陣

然後坐車頭果個突然講

(基本上我係估佢講乜 多過聽佢講乜,因為佢已經唔係口音咁簡單,言談之間從後面姐姐得知,前面呢個係福建人)

"你地有幾多錢係度呀?我得百幾蚊喎!"

左後面姐姐(唔係清潔姐姐)答佢 "放心啦我有錢啦。"

福建姐姐 "而家跳到800幾蚊喎!"

我望一望個錶... "80幾蚊咋,放心啦,架車唔郁好抵坐架,貴極有限,係我大鑊架咋"

傾左咁耐佢地開始唔驚青,仲閒話家常,其中包括話啲鄉里成日叫佢地幫手買野番鄉下,但又唔比錢之類。



(小柒曲)

中間多次佢地家人都 voice msg 問佢地去到邊,

佢地都唔知自己喺邊,

每次都問我。

其中一次我都朦朦地口快快答

"過左愉景灣"

然後差不多一個鐘後,

我地先到愉景灣🤣



大概兩個半鐘頭後,

佢地都開始好肚餓

真係摷左梳蕉出黎食

我話唔要,

都夾硬塞左兩隻比我



本來我想提佢地要乾淨啲

因為平時我唔比客在車箱食野

同埋千其唔好掉垃圾出車

而我都未講,就聽到佢地已經問緊邊個有膠袋可以放蕉皮,

所以我無講。做清潔嘅可能比較有公德心。因為實在太多仆街會塞垃圾在門手把位。

PS. 啲蕉好撚香!





食完蕉佢地都開始累,

車頭福建姐姐已經瞓著左,

其他姐姐又自己傾偈。

而我隻右腳已經無晒耐力,

索性棟起佢,用左腳,反正淨係踩 brake就夠.



當時我已經知道欣澳已經係死城,

無mtr無巴士,

掉佢地去果度會嚇死佢地,

所以決定車佢地去荷李活酒店。



塞到去老鼠排坊前面迴旋處見到奇景,

兩線入迴旋處,

竟然係左線轉左,

右線轉右直接 u turn 

雖然塞到hihi ,亂到hihi

但亂中真係有序,

真心佩服。





去到荷李活,跳到344,

之前話佢夠錢果個非清潔姐姐比500,

我話收300算啦,

佢話唔好,

我話 "得啦!你地請左我食兩隻蕉!"

(雖然當時係未食,放了在車頭)



佢地多謝緊我嘅時候

我同個接待哥哥講

"佢地唔係入住架

不過幫幫手照顧佢地啦

佢地被困東涌,

我用左4個鐘頭先車到佢地出黎"

接待哥哥眼都突埋 "4個鐘!?"

我話 "係呀,幫下手,睇下佢地要唔要飲水去廁所,未有的士前比佢地入大堂休息先啦"







如果車上係仔女,唔係呢幾個姐姐,

其實我係唔會收錢。

而佢地其實多次問我可唔可以車到佢地番屋企,

我要再三解釋,

我隻顏色係唔可以載客出去,

佢地最後先明,唔係我唔肯出,

係我唔出得。



即係佢地其實比得起錢,

亦唔係我原意要救嘅人

所以我照收錢,不過收平少少

大家開心 

(而其實300蚊我都未夠車租, 但玩左我4個鐘)



其實4個鐘 有好多事發生,

但無可能盡錄。

所以基本上,完



#香港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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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日 星期日

義載


(轉載)
我自己係一個和理非,家庭負擔重,唔可以同年輕人係街頭並肩,唯有每次有抗爭後,都出車去到現場,希望送得一個得一個,盡能力令年輕人平安返到屋企。

出車咁多次,開頭都想接到有D人,感覺係付出咗,出車有D意義…但出多幾次,就最想係食白果,無人需要義載,大家都有辦法離開現場,個心就安樂了。

載咁多次,都有D小朋友傻瓜到話畀返油錢我,不過每次都畀我鬧:你好有錢呀,有錢就留返食飯,我有錢過你,你認承我,不受傷,不被捕,好好保重,知唔知。

有個年輕人就收返起D錢,好嘆息咁講一句:唉…係吖…抗爭真係會窮架…聽到佢地咁講,心都酸埋…
又有一個話畀錢,係佢地嘅心意,我都係叫佢地袋返,佢唔肯,又畀我鬧:咁有錢,捐畀星火同盟/612人道救援基金,佢地比我更需要錢,拉左成千人,班年輕人要錢打官司同治療。

又有一次,載住兩個frist aid,佢地落車嘅時候向我90度鞠躬多謝我,我眼淚忍唔住,心諗,要鞠躬嘅唔係你地,係我,係腐敗嘅政府,係林鄭月娥,逼你地走上街頭,你地好勇敢,係我要多謝你地…
出得去多,我幾歳大嘅小朋友都知道我去義載,每一次見我夜晚一個人話出去,都會話:爸爸,小心D呀…其中一次對話係咁嘅…
小朋友:爸爸,小心D呀。
我問:你又知我去邊?
小朋友:係呀,你去載D哥哥姐姐返屋企呀嘛…
我問:咁你都知?
小朋友:係吖,有次未瞓,聽到你同媽媽講話要去救人呀嘛,救得一個得一個嘛…

我話:係呀,你乖啦,早D瞓,聽媽咪話…
小朋友話:你記得小心D呀,小心D警察呀,佢地打人架…
我回佢:知道,我會小心架啦,早D瞓啦…

我轉身就出門口,眼淚都忍唔住直流,我個小朋友一句「小心D警察」係何等悲哀同荒謬嘅事…
亦都想講,香港人真係好團結,其實已經好多次係義載車多過年輕人,D人一知道邊度要車,我幾分鐘後駛到去,就已經泊咗十幾架車係度,心諗,你班人癲架,使唔使咁多車呀,最後,我相信好多人同我一樣,懷住感恩嘅心食白果返屋企…

其實抗爭運動早期,義載車唔係好多,到而家越來越多,民意真係好清晰表達畀政權知,政府已經越來越少人支持,市民都以不同方法去支援呢班年輕人,民憤民怨如此熾熱,政府將來根本無法施政,林鄭,你走吧啦…

最後,如果想保護呢班年輕人,唔好問點様做,每個人都唔同,可以做嘅都唔同,但基本係諗自己同眾多和理非每人行多一步,運動就多一份力,上唔到前線,咪出來和理非遊行,罷工,㩒錢擺屋企,唔去港鐵商場同藍絲商戶光顧,捐錢支持星火同明同612基金畀佢地打官司,警察搜捕落街吊走警察,同身邊人解說年輕人抗爭嘅原因,做下文宣,宣揚下政府同警察嘅暴行…你諗到乜就做乜…如果和理非運動夠團結,成功逼政府讓步,年輕人就少咗走上街頭嘅風險…

尋晚,北大嶼山公路呢張圖片真係好靚,香港人團結一致對抗暴政!

五大訴求,缺一不可!

香港人加油,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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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經歷901

【網友親身經歷】

那天下午 到東涌購物 刺激經濟
買完野港鐵巴士停曬 唯有在碼頭等船走
突然有架巴士開出 人群一個跟一個
更有好客兄弟幫10幾個朋友付款

上層巴士的兩座位全變成三座位
坐著滿滿的陌生人 但有著滿滿的愛
此起彼落的打氣口號 伴隨著天真可愛的對話

: 太多人坐上層會唔會反呀
: 印度巴士都係咁啦 (笑)
: 但係架巴士係中國製造架喎 (爆笑)
: 坐地下 重心低d 冇咁易反呀

一開車 所有人拍手鼓掌 大叫 司機好波!

由6點半東涌上車 10點半仍未到青馬收費廣場

: 不如叫FoodPanda, 電單車應該好快到(笑)

: 大家有冇打邊爐相 救命呀
: 你肚餓都幫唔到你架張相
: 同左屋企人講打緊邊爐呀 (爆笑)
: Google搵啦 屋企人點會fact check呀 (笑)
: 我有呀 airdrop俾你
: 好呀 間野叫咩名呀? (又一輪爆笑)

: 轉彎啦 哩邊大家重心移過dd呀

小朋友真是純真得好可愛

...見到旁邊的士個錶已經$1800...(又一輪爆笑)

4個鐘過後 終於到達青衣收費廣場
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家長接放學
一落巴士兩排家長列隊大叫有衫換有水有野食
好感動 身為廢中 第一次被接放學 

#香港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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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Hong Kong Police Lost the City's Trust - The Atlantic

How Hong Kong Police Lost the City's Trust - The Atlantic

From Asia's Finest to Hong Kong's Most Hated

The city's police force was once widely respected for its restraint and trusted by the local population. No more.

Police clash with anti-extradition bill protesters.Tyrone Siu / Reuters

HONG KONG—Moments after a gasoline bomb arced over a police-station wall, officers began shooting rounds of rubber bullets at protesters here. One struck a young woman in the eye, leaving her with a bloody orb. Elsewhere, police stormed a subway station, blocked its exits, and launched tear gas inside as demonstrators fled onto trains. At another metro stop, officers in gas masks fired at close range toward the backs of young people, appearing to hit at least one.

This was Hong Kong on just one day during this relentless and stunning summer of dissent. The latest salvo was a renewed attack on pro-democracy leaders, including Joshua Wong and Agnes Chow, both among several people arrested the day before violent weekend clashes entangled demonstrators and the authorities. The fight for democratic rights has become distracted by the actions of the government's most potent and toxic symbol of dysfunction: its police.

"Some of us are quite tired. I'm tired," Harry, a 20-year-old undergraduate, told me. Sitting on a subway platform after yet another standoff with police, he offered a wistful smile. "They keep arresting us. But they are the ones who are against the law."

It is hard to say who Hong Kongers despise more right now: their chief executive or their police force. The former, Carrie Lam, has spent months pushing for legislation that would allow the city to hand over criminal suspects to other jurisdictions, including to mainland China, where the legal system sways to the Communist Party's beat. Yet because Lam has denied the public any say in the bill's language, and hid when residents' anger blew, it is the police who serve as the government's voice, the front line of defense.

Hong Kongers go to the streets to vote. Residents have no right to choose their chief executive, and so blocking a road and amassing a crowd is the clearest way to register displeasure. Since record-breaking crowds began marching against the extradition bill in early June, Lam suspended the proposal yet did not withdraw it completely, and left it to the police to step into the void. Officers have handled crowds in ways both brutish and violent, with tactics that critics say have tipped toward vindictiveness. Riot officers have pummeled and dragged bystanders, and fired tear gas and projectiles on opposition lawmakers, first-aid workers, and journalists, at times turning residential neighborhoods into smoke-filled war zones. On some occasions, they were not merely defenders, but perpetrators, as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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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neighborhood of Yuen Long seemed quiet as Calvin So left the fusion restaurant where he worked shortly before 10 p.m. on July 21 and started his short walk home. Clustered nearby were a group of 20-odd men wearing white T-shirts. As So approached, he asked what was going on. "What are you saying?" one said, and in a flash, So felt a sting on his arm. Then again. He bolted, but the gang overtook him. The lashes from rattan sticks came with blazing ferocity, across his neck, his shoulders, his back, before the group left him and the young man could stagger to his feet and run to a shop to call the police.

A demonstrator walks past a burning barricade during a protest in Hong Kong.
A demonstrator walks past a burning barricade during a protest in Hong Kong. (Danish Siddiqui / Reuters)

The group was part of a mob that converged on Yuen Long Station, one of the sparkling concourses in Hong Kong's large subway system, the MTR. About 100 men in white tees, clutching sticks and metal rods, jumped the turnstiles. One socked a female journalist as she filmed; another shoved a pregnant woman to the ground; several of them flogged passengers cowering on the stairs, and then they all converged on the train platform. On board was Lam Cheuk-ting, a legislator who, at nearly 6 foot 3, towers over most residents. In a split second, one man in white lunged for him, cracking Lam's hand and slicing his mouth, sending blood spurting.

In the concourse, Kaylee Lee, a nurse, begged the station's customer service to call police. The clerk insisted they had. Lee turned to find a middle-aged woman coated in blood. Lee piled tissues on the woman's scalp and guided her into the women's bathroom. A physician joined them and a triage center was born between the sinks and stalls.

It would take 39 minutes before a contingent of officers streamed into the station, a delay that officials blamed on pro-democracy protesters tangling with riot police elsewhere in the city. When the officers arrived, the men in white were gone, and 45 people were left battered and bloodied. Video captured by Hong Kong's public broadcaster, RTHK, showed officers standing next to six men in white T-shirts clutching sticks, yet they were not under arrest. (The city's corruption agency has opened an investigation into the police response that night.)

Read: Hong Kong shows the flaws in China's zero-sum worldview

Police charged no one in the Yuen Long attack until recently, and even now, just four men face criminal trials. Compare that with an all-night street clash with protesters a week later: After riot police fired round after round of tear gas, officers snatched fleeing protesters and bystanders seemingly at random. A bank teller, a nurse, an airline pilot—each was among 45 people charged with rioting.

Yuen Long gave protesters and residents the sense that the role of the police has shifted. Officers who once protected all citizens guard the government now. As Steve Tsang, the director of the China Institute at London's 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 noted, it took a long while for the public to trust the Hong Kong police, and just a few moments for that respect to be incinerated.

"I think a lot of Hong Kong people won't believe in police anymore," Lee, the nurse who was present at the attack, told me. This, she said, was the consequence of the government's inaction.


Hong Kong has fought hard over many decades to establish one of the most honest governments in the world.

As with Frank Serpico and the New York City Police Department in the 1960s, Hong Kong's corruption was rooted in prewar poverty; its eradication was possible with postwar professionalism. Tasked with a new ordinance to investigate bribery, Hong Kong police targeted one of their chief superintendents, Peter Godber, once considered a talented officer who helped calm the city in the wake of riots in 1966 and 1967. He had also socked away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dollars in overseas bank accounts and fled to Britain. One of the first tasks of the newly created Independent Commission Against Corruption in 1974 was to extradite Godber. He was convicted of conspiracy and accepting bribes and sentenced to four years in prison.

Trust between people and the authorities began to build from that moment.

Protesters holding colorful opened umbrellas march down a Hong Kong street.
Protests, like this rally on Saturday, have long been part of Hong Kong's history. (Tyrone Siu / Reuters)

Given the regularity of protests here, local police became expert in crowd management. Rioting in the 1950s and 1960s convinced officials they needed to maintain order by acting with restraint, marginalizing agitators with propaganda, and seeking tips from the public. The police adopted a somewhat tolerant approach to crowds, according to the work of Lawrence Ho, a sociology professor at Education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who focused his doctoral dissertation on riot policing. The idea was that restraint would encourage peaceful rallies. Surround and contain the protests, was the ethos, not suppress them.

The police then adapted and refined their strategies further. Anti-riot teams were ordered to keep heavy arms inconspicuous, to not provoke protesters, and to not take forceful actions against the crowd. They would deploy only if the situation spiraled out of their control. Tactical units were drilled in different degrees of escalation. Police approached protesters in soft hats and with bare hands as commanders talked with the crowd and tried to defuse tensions.

With that style, Hong Kong police became known for managing large demonstrations, such as rallies to decry the Tiananmen Square crackdown in 1989 and a 2003 march to oppose a bill defining treason and sedition. The territory's policing was so respected that Hong Kong officers trained British forces in crowd control.

Read: Hong Kong's protests have cemented its identity

The professionalism and respect the force won helps explain why, in 2014, many Hong Kongers were stunned and outraged when police shot 87 rounds of tear gas to drive pro-democracy protesters from a central artery called Harcourt Road. Police had violated a moral compact with their fellow citizens. The tens of thousands of people who had picketed exploded into hundreds of thousands, many who occupied the highway for 79 days, as they chanted for democratic rights but also decried "black cops."

The difference, Tsang, the professor, said, was that Hong Kong police now receive training from mainland Chinese agencies. During the 2014 Umbrella movement, participants and journalists witnessed troubling episodes. In a separate strike hub, thugs arrived and punched random protesters before the attackers were led away and freed by police. In a park one night in October, riot police hit protesters with batons as plainclothes officers pummeled and kicked the activist Ken Tsang, leaving his face unrecognizable. The seven officers were convicted of his assault, but incredibly, Tsang, too, was found guilty of assaulting police and resisting arrest, and served a brief prison term.

By the time young people gathered on a road in Mong Kok in February 2016 to usher in the Lunar New Year, officers seemed to have shelved the notion of crowd management. Riot police used their long shields to push the crowd as a commander engaged in a loudspeaker shouting match with Ray Wong, the founder of a political party that promoted Hong Kong's independence from China. The night descended into a brawl as participants hurled bricks, trashed vehicles, and set fires.


The incident in Yuen Long last month exposed how much trust has frayed here. What might be brushed off as unfortunate or incompetent elsewhere is viewed in Hong Kong these days to be cruelly indifferent and perhaps corrupt. The attack immediately raised suspicions that law enforcement was protecting village residents and organized crime syndicates, known as triads, two groups that are deeply loyal to the government. The police have not helped themselves, either by issuing ludicrous statements in their officers' defense.

The police's actions are intimately tied with the political crisis. Many civil and professional groups have denounced the extradition bill, fearful that China could fabricate or dredge up past misdeeds to ensnare most anyone. Still, when protesters encircled Hong Kong's legislative assembly on June 12, many expected tear gas, not that canisters would be fired at journalists or whizz near a lawmaker who demanded that police stop. Picketers did not anticipate being chased from a rally while choking on chemical clouds. Participants did not imagine that rubber bullets would be fired, ripping holes near eyes and inside mouths, nor were they prepared for police who pummeled participants with batons. Days later, Lam suspended the bill, yet 2 million people still marched, this time not just against the legislation, but also against the police and Lam's continued tenure.

Police officers fire tear gas at a demonstration in Hong Kong.
Police officers fire tear gas at a demonstration in Hong Kong. (Tyrone Siu / Reuters)

It's rare now to see officers in their regular blue uniforms. They are dressed for a riot hours before young people converge on the streets. Police flags, alerting people that force will be used, were once raised repeatedly and for lengthy stretches, yet today it's possible to never hear a warning or see a flag before tear-gas shells sail overhead. Tear gas itself is no longer a dispersal tool, but a weapon. The United Nations human-rights office has accused the Hong Kong police of defying international standards and creating "a considerable risk of death or serious injury"; the agency joined international calls for Hong Kong to set up an independent investigation into the anti-government protests.

Read: Angering China can now get you fired

In recent months, Hong Kong has changed in ways great and small. In five years of living here, I never saw much graffiti and certainly no one jump a turnstile before the white shirts did. Each weekend now, protesters cover government buildings and highway areas with their slogan, "Revolution in our time," as young people routinely leap over the station gates. Protests were once uniformly peaceful; now Molotov cocktails and bonfires are part of the arsenal. As I covered one night of protests on August 11, a young man near me, aware that police were attacking protesters inside MTR stations, looked up at one of the ubiquitous CCTV cameras filming the platform, lifted his hiking pole, and smashed the lens. Dozens of people on the platform applauded.

Rage is routine, too. It was the motivator that spurred young people to hurl Molotovs at police yesterday, as officers launched a fuselage of tear gas and blue dyed liquid streaming from a water cannon. Rage was the drug that spurred other protesters to torch barricades as rubber bullets flew toward them along a busy shopping strip.

Fury, however, entangles those far from the front line, as well. Yesterday, police pointing thin batons stormed into a subway station in the city's Kowloon district. The few people waiting on the largely deserted platform froze as officers sprinted past and tackled a few people. One reporter caught an officer digging his baton into someone prone on the floor.

The police lined up by a train car halted in the station. From this point on, Pakkin Leung, a democracy activist, records the work not of an enforcement agency, but an enemy combatant. The doors open and officers point their batons and yell. A deafening siren blares. Officers move down the car, whipping people covering their heads and crouching beneath opened umbrellas that provide little safety.

Outside the car, an officer levels a long pepper spray gun at people inside. Leung's camera catches the spurt as the stinging liquid streams inside. Four people huddle on the floor, eyes clamped shut, clutching one another. One man rocks with the woman he holds, and howls over and over. The foursome are not dressed in the black of protesters. They look to be friends, perhaps out for dinner on a Saturday night, caught in the twisted politics of a broken city.

The savage pointlessness of the event comes seconds later. As Leung's video ends, the officers walk away from the riders, who are left screaming at full p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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