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19日 星期四

亂步日本:幽靜樸素的湘南 | 齊柏林 | 香港獨立媒體

亂步日本:幽靜樸素的湘南 | 齊柏林 | 香港獨立媒體

亂步日本:幽靜樸素的湘南

生活

週二 2015-02-17 齊柏林
亂步日本:幽靜樸素的湘南

二零一三年(冬)

湘南之旅是我自己第四次個人日本自由行。這一次跟之前三次非常不一樣:之前三次都是衝著一些戰國或幕末的歷史點而安排計畫。而這一次湘南之旅,則是一齣活脫脫的「打工仔洗假搵地方去行下」的老掉牙好戲。

所有安排都是隨意而來,大概就是國泰Fanfares訂了飛成田的航班,然後找一個在東京都心附近可以玩兩天的地方⋯⋯最後我選了湘南而放棄了輕井澤(總覺得輕井澤是應該留待有女伴才去,嘻嘻)。

真的很隨意,連紅葉都只是碰巧撞上,還要撞正旅程正式開始的那一天就是長谷寺夜楓的首夜(即第二天。第一天都是用來搭車),以及江之島那個「湘南之寶石」的點燈儀式(都是在海報看到才知道有這回事,我跟本就沒有安排要去嘛),運氣還真是相當不錯。

一般人都會跟你講,湘南鎌倉是一個很適合一日遊的地方,大概就是你在遊東京時要找一天去遠一點的地方透透氣時,湘南就是一個極佳的選擇。

我則認為一天是太短了。雖然說我是碰上了紅葉,使湘南變得多姿多彩。而且在湘南的兩天兩夜時間之中,有一個下午我只也是隨意的走了些舊路。但我認為,你還是安排兩天時間給這個清幽憩靜而又鈍樸的鎌倉古都比較好。

因為在這裡你走不快,也不應該走得太快,而你也一定不想走得快。

日本的城市來說,我是京都的絕對擁護者,這當然跟幕末史跡處處很有關係。然而,在我離開鎌倉之旅約幾個月之後,突然發現鎌倉的氣質要比京都多了一份低調內儉的可愛,令人非常懷念。同為古都、也許鎌倉幕府年代比較久遠,沒有京都的那一份繁榮及輝煌味道。它樸樸實實就是一個幽幽古都,有點點魯鈍,但不失大體。

對比京都諸如清水寺、金閣寺等大型而又美不勝收的寺院,鎌倉密密麻麻的卻是一個又一個無甚趣味活像草蘆的小寺院。即使是規模相當大的円覺寺,仍然不失它的樸實及用以舉行坐禪會的知性氣息,而且夏目漱石之墓也在鎌倉呢:這就是鎌倉擁有一份京都所難以感受到的實在感。京都,是用來膜拜;鎌倉,卻是可以親近。

如果京都比擬成一個貴人,鎌倉就比較像在一個隱士。

雖然鶴岡八幡宮也是美倫美奐,但當你看著和式的婚禮在進行,一對又一對的新人進場,這種「必要的修飾」感覺又變得樸素了起來。

我的湘南之旅從藤澤的酒店出發,先到鶴岡八幡宮及源賴朝之墓,再乘江之島電鐵到了鎌倉大佛(跳過長谷寺,留待夜楓)、然後在稻村之崎站下車,走到了海濱。

京都府很大,上京區以至天橋立我還未到過。但我遊京都巿時,腳程用得很多,走過了京都的商業區、各級住宿區。跟東京很不同,但鎌倉也跟它不同。鎌倉的海濱「七里之濱」也有長長的別墅區,但它離海濱太近,但真很近,海風跟海浪把壓迫感都打散,剩下是遠眺富士山的雄偉及江之島的特色。

我在中午十二時許到達海濱,就一直待在那裡慢慢的走了幾圈,吃了個牛扒作午餐(你少管我為甚麼要在日本吃牛扒),便一直等到日落完結的「藍色時刻」,才到長谷寺看夜楓。

在長谷寺的夜楓擠擁了一回之後,再到江之島看看這個「湘南之寶石」。而第二天就是在北鎌倉車站及鎌倉車站一帶的各式寺院,可惜我因為腳程及不願走來回山路,沒有走到源氏山公園。

我想我應該還會再到湘南一次,起碼我仍然還沒有好好的走一遍江之島,而且我也想試試走一遍七里之濱,以及鑽進湘南及鎌倉更多非遊客的地區,再一次慢慢的呼吸多一次湘南及鎌倉那種安逸及秀氣。

按:本人見識少,其實在最近才知道為甚麼《男兒當入樽》的景點是在湘南而不是湘北⋯⋯因為「湘北」是不存在的!而「湘北」其實就是「湘南」!而又,雖說不停在講湘南的秀氣,但其實我住在藤澤的酒店相當靠近一間夜店,還看到有女學生身穿校服戴著口罩去上班呢!(嘻)

雜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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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2月17日 星期二

紀伊半島之旅 – 去和歌山 | 張知行 | 香港獨立媒體

紀伊半島之旅 – 去和歌山 | 張知行 | 香港獨立媒體

紀伊半島之旅 – 去和歌山

生活

週二 2015-02-17 張知行
紀伊半島之旅 – 去和歌山

從關西機場一下機,便立即到JR站買車票,我跟女職員說,我想要到和歌山市(Wakayama City Station)的車票;她反問我,是和歌山站是吧 (should it be Wakayama Station)?

我見她語氣頗為肯定,我便說那就要和歌山站吧,但明明記得從Google查過,我所要去的一個站,該名為和歌山市,一個最近地標和歌山城的車站。算吧,反正去到再補車票也不是難事,便買了和歌山站的車票出發。最終,到了和歌山站後,還是要轉另一條只有兩個JR站的路線,來到和歌山市。

令我不解困惑的是,何解女職員認為我應該是到和歌山站呢?這其實也是一個我計劃整個行程的困惑,因為常聽人說去和歌山、去和歌山,不算是甚麼冷門的地方,但我們一踏出車站,走向在火車時已看到定住了的酒店,這個城市確實比想像冷清得多。從車站一路走來,除了一些站前居酒屋外,看不到有許多店子。

酒店是整個旅程中最貴最小又最無特式的,放低行李後,便外出找地方食晚飯;我們循酒店提供的膳食地圖走了很多個街口,由小街走到出整條城市最大馬路油站附近,依然沒多見有尚在營業的食肆,那時只是晚上8時多吧,城內的冷清讓我們想起當日到梅州,又是找不到食肆的經驗。

看來只有在車站附近的食肆還開門吧,終去到一間類似居酒屋格局的食肆,叫了些壽司,還有一個很美味的鴨肉鍋。值得一提第二天在酒店的早餐,因我除童年跟團外已很久沒有在外旅行時在酒店吃早餐,那裡有些自助即沖麵豉湯、即沖湯烏冬和甚為恐怖的納豆,還有不少面壁的座位,好機械化的早上讓我想起積葵大地的電影。

和歌山市到處都不多人的,行走起來相當舒服,當時和歌山城內的紅葉非常美麗,博物館也有不錯的展品,Mark Rothko、David Hockney、杉本博司等都有,還有一個以和歌山縣旅遊為主題的藝術展覽;最特別我覺得有些很迷你的景點,如一座相當優雅的古橋,名為「不老橋」,或一個如盤景般的湖中小島,島上還有幾所有一居住的木屋,想像他們每天走過一道古橋回家,確是古雅非常的生活。

沿著海邊走向半島的另一面,會經過無人的沙灘、無人的公園、幾乎無人的漁港、已經廢棄的觀光酒店,到了另一個如盤景般的岬角,在那裡看不到有其他遊客,只有兩個年青人在搬木塊;在到了這個有點像天涯的景觀後,我們就要開始離開這個遠比想像冷清的和歌山市。

回到香港後,不少朋友問我,你其實是去了哪裡呀?我所認知的和歌山不是這樣的。其實這我亦有這個疑問,因為我向來認知和歌山係嘆世界的地方,知道不少旅行團會來「和歌山」浸溫泉,而他們並不是去同屬和歌山縣的白濱,因為去白濱的話旅行團是會表明的,但我所到過的和歌山,冷清而且低調,肯定不是旅行團會到的和歌山。

後來,再有朋友跟我說,她聽說過和歌山有個很有名的「黑潮市場」,很多旅行團會去;這我更加疑惑,因為我在那邊11天,到過幾個漁港,田邊、勝浦、鳥羽等等,經過的漁市場都是一週只可以開一至兩個早上,怎可能搞出一個很多旅客會去的「黑潮市場」?後來才知道「黑潮市場」、「黑潮溫泉」等等都位於一個特定的區域「和歌山遊艇城」,我想有點像新加坡的聖淘沙島吧。和歌山市真的稱得上是跟自己想像落差分別頗大的地方,或許我跟初到埗遇上的JR女職員,也有著不同的和歌山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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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2月12日 星期四

熱血時報 | 前線,是需要backup的 | JC | 專欄部落

熱血時報 | 前線,是需要backup的 | JC | 專欄部落

熱血時報 | 前線,是需要backup的 | JC | 專欄部落


二月八日的屯門行動,商場戰況之激烈令行動者有點措手不及,但也並非意料之外,因為慈母施襲瘋狂成性已是社會常態。拘捕人數比早前的上水光復行動,和上星期的大埔追擊失婚婦人的行動多。於現場親身所見,被捕人數增加,其中之一的原因是放膽還擊的行動者比之前數次行動都多,所以引來慈母的反噬亦更大。但我並非要像某些匿名者般指責組織者有勇無謀地連累同路人,畢竟,與鄰近地區如台灣、韓國等地的抗爭歷史相比,香港還是一個步履蹣跚的嬰兒,因此,對於敢站出來的行動者,我還是比較體諒。成長,是必須經過挫折,和失敗。批評雖是苦口良藥,但未必易於服用。

所以,在此分享當日經歷的兩件小事,希望前線的行動者和後方的支援者都能借鏡。

當本土民主前線剛到達屯門時代廣場對出一片空地,零星的口角已隨之而起,有一對路過的夫婦向群眾咒罵:「咁得閒就去做啲有意義嘅嘢啦!」話音未落,已有一位女生高聲反駁:「關你撚事呀?」(此等駁斥必惹來老屎忽們站在道德高地如譚耀宗般嚴厲苛責,但在此不贅,利申我絕對認同如何運用時間係唔撚關啲老屎忽事)。正當夫婦二人回頭想向女生還擊之際,我冷不防的也在他們身邊發出震撼性的聲音重覆一次:「關你撚事呀?」立時令夫婦二人呆了一下,即解女生被反擊的危機,亦使一群戰友聞聲而至。之所以類似於 Echo 般的重覆,一來以示和應同路人,讓對方感受到我們這群人是互相 backup 的,敵不過人多勢眾的我們,二來製造一呼百應的效果,喚來更多同路人的聲援,三來亦令首先站出來的女生不至於落單一人。

其實這種做法亦有向慈母借鑒之意,因從遮打革命以來,每次走上前線都發現行動者相對於慈母其中一個弱點,就是不夠團結。團結不單指所有人聚在一起,而是當有先驅者踏出第一步時,身邊的戰友有否及時支援。反觀慈母一方,無論是拉人或是施襲,因情況瞬息萬變,很多時候都不是由白衣軍官從後指揮,而是站在最前線的散仔中,其中一人衝前,其餘的慈母就會緊隨著簇擁而上。這就是牠們訓練的其中一項,遇上衝突時,要適時補位及 backup 攻擊的箭頭。所以,如何支援先驅者是非常重要。

及後的另一件事,發生於慈母以胡椒噴霧襲擊群眾後僵持的一段時間裡,本人站在慈母前方,雖不怕被捕,但也不覺這是需要被捕的時候。此時,其中一位慈母因受驚過度而再次拔出胡椒噴霧,後方戰友見狀立即很有默契地抓緊我的褲頭、衣服、背包和肩膀,生怕前方慈母突然發難像食人花般把我吞噬到暗角去。這點對我來說是很鼓舞的,因為我知道背後的戰友正全力保護著站在最前方的自己。

回想革命期間,每次與慈母對陣,特別是龍和道的幾場戰役,都必須自己一眼關七,留意四方環境,每走一步都要在腦海中運算著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及對應方法,盡量令自己全身而回。那時候,縱使人多勢眾,但仍有單打獨鬥之慨嘆。雖像李怡所說,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動負責,但並不是叫大家對身邊的戰友置之不理。有些人負擔較少,可以走前一點,卻也非了無牽掛。有些人負擔較大,站後一點沒有人會責備,但如果可以為踏上火線的行動者提供支援,令他們少一點顧忌,這點無論對前方或後方的人都有好處,因為只有前線行動者守住防線,後方的群眾才不會輕易受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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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2月6日 星期五

熱血時報 | 今日你犯了法沒有? | 陳路易 | 專欄部落

熱血時報 | 今日你犯了法沒有? | 陳路易 | 專欄部落

熱血時報 | 今日你犯了法沒有? | 陳路易 | 專欄部落



警方常以市民違反香港法例第245 章《公安條例》第18 條非法集結來指控示威市民,並以此執行拘捕及檢控的理由。然而從其條文中所述及現場警察們的行為,違反第245 章的可不只是平民,還有警察們。


第245章《公安條例》第18條如此寫道:


(1)凡有3 人或多於3 人集結在一起,作出擾亂秩序的行為或作出帶有威嚇性、侮辱性或挑撥性的行為,意圖導致或相當可能導致任何人合理地害怕如此集結的人會破壞社會安寧,或害怕他們會藉以上的行為激使其他人破壞社會安寧,他們即屬非法集結。


(2)集結的人如作出如上述般的行為,則即使其原來的集結是合法的,亦無關重要。


(3)任何人如參與憑藉第(1)款屬非法集結的集結,即犯非法集結罪。


由以上所述,警察雖然被賦予權力執行職務,但亦受此法例所限制。請看看早前被補的十四歲少女時被拍下的片段,十四名警員同一時間包圍少女,少女害怕得只能站在柱旁抖顫,這不就是第245 章中18 條述及的「凡有3 人或多於3 人集結在一起……意圖導致或相當可能導致任何人合理地害怕如此集結的人會破壞社會安寧。」而根據第二點「即使其原來的集結是合法的,亦無關重要」,警方縱使獲取了執行職務,允許他們有集結在一起執行職務的權利,在法律面前也是無關重要的,因為警察們的行為使市民害怕,使途人,使當事人感到警察才是破壞社會安寧的原兇。


以上例子俯拾皆是,當日佔旺,便衣警察身穿黑色印有POLICE 背心,拿著已伸長的伸縮警棍,一行七八人沿著馬路,一邊行一邊揮舞警棍一邊叱喝途人,並大聲向其身邊路過的市民喝問「你係咪黑社會!」,如此行徑豈不也違法?


又,警察一秒閃舉黃紅旗,口中狂叫不要衝擊警方防線,但整隊三四十人手持警棍盾牌的軍裝警員同時間衝向正在惶恐後退的市民,甚至以餓虎撲兔的姿態推倒已退在行人路旁最側邊看熱鬧的市民,然後狂揍或拖腳拉至警界線內圍著虐待,這不也就是明顯的違法嗎?


再,在市民蜂擁至西洋菜南街響應特首購物呼籲時,警方築起人鍊,隨便向正在按其指示排隊前行的市民施以警棍敲打,甚至將抱有怨言的市民拖入警察叢中飽以拳打腳踢,打到滿頭鮮血,骨頭裂斷,然後才帶上警車送至警署。警察以此等行為破壞社會安寧,令人驚懼,這不就是正正違反非法集結罪?


惡法治港,有誰能逃得過?在茶樓與家人三五喝個早茶,說話大聲點就是破壞社會安寧,犯法;在新郎與其兄弟接新娘時喧鬧嘈雜就是破壞社會安寧,犯法;與三五知己聚舊購物,東遊西逛就是破壞社會安寧,犯法;在學校與同學小息時談天說地,若有聲浪就是破壞社會安寧,犯法;小孩扭計哭聲震天,父母在場,三人成行就是破壞社會安寧,犯法!


今日你犯了法沒有?


(原文刊於第二十六期《熱血時報》,於2015年1月25日免費派發。請支持文化抗共,訂閱《熱血時報》:http://www.passiontimes.hk/?view=regf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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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2月4日 星期三

慾望空間 | 蘋果日報 | 副刊 | 名采 | 20150205

慾望空間 | 蘋果日報 | 副刊 | 名采 | 20150205

慾望空間

一個三人之家,本來住兩房單位,把兒子送往外國讀中學後,兩夫婦望着多出來的一間房,居然坐卧不安。很快,他們賣了兩房單位,換了個一房的,活動空間小了,住起來心安理得。
對空間的慾求跟對自由的追求一樣,屬人類本能,但在香港生活得越久,香港人對空間的慾求越低,低到享用比較正常的空間都會侷促不安。像一個在獄中被囚禁太久的囚徒,突然獲得自由,不但享受不到自由的好處,甚至對自由充滿驚恐。電影《月黑高飛》中,有一個在獄中被囚禁了50年的老囚犯,每天在鐵窗前渴盼窗外的自由,可是他出獄後,卻無法適應自由世界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焦慮不安,最後,為了擺脫對自由的恐懼,他用一條繩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署名「河畔居民」的讀者再度寫信給我,對兩隻貓需要多少活動空間甚糾結。兩隻貓不動的時候,需要的空間可以很小,但若追逐嬉戲,則所需空間甚廣,因為牠們會以你意想不到的速度左衝右突,空間不夠大的話,很容易收不住腳步撞傷。當然,動物也會適應環境,跑動速度快不快,取決於居住空間,也許香港很多貓根本就不跑,忘記了動物本能。
我在加拿大認識的一個朋友告訴我,他在十六歲來到加拿大之後才有第一次的自慰經驗,此前在香港他們一家五個人住一間房,他根本找不到自慰的空間。信不信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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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2月2日 星期一

熱血時報 | 距離有人掟石的日子有多遠? | Kelvin爸 | 專欄部落

熱血時報 | 距離有人掟石的日子有多遠? | Kelvin爸 | 專欄部落

熱血時報 | 距離有人掟石的日子有多遠? | Kelvin爸 | 專欄部落


2月1日,在參與民陣鳩行與去大埔對抗藍絲之中,我當然選擇後者。我大概下午1時到達,現場新達廣場及大埋墟火車站附近已有大量軍裝警察及便裝佈防,為了保護一個支持成立「辱警罪」的土共組織,警方富然是傾巢而出,但要這班老弱土共出馬,警方又情何以堪呢?

話說回來,相信大家可能已經從網絡上見到一個小女孩在混亂場面中跌倒地上,然後被警察用較剪腳非禮的片段,當時我站在花槽上,離開事發地點約5米左右,在看見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侮辱市民,大家都按耐不住,大批市民一湧而上希望救回小女孩,但約10名軍裝警察已架起封鎖線,市民與警察互相推擠。

就在此時,一個大概一公升膠樽,內有約三份一好像是茶的液體,從我身後飛出,正中了一個警員頭部,「啊喲」一聲之後所有警員向我方向望過來問:「邊個掟嘢?」我附近沒有人回應他之後他就大叫:「唔好再掟嘢吓!」我當時的心路歷程是在膠樽飛出之後,完全沒有向後望是誰人掟,只是警覺地留意警察中頭奬之後的行為,預備他們有可能突然衝入我這方向然後又亂拉人,正如在佔領期間的衝突一樣,我要計劃好能夠逃走的出口。及後警察為了繼續保持封鎖線才沒有進一步行動,我也離開事發位置,但在我身邊的某人手上已經拿超了約兩個拳頭大小的石頭,看來是要想再招呼今天土共的保鏢了,但是最後他還是把石頭放下,沒有掟出。

面對今天警方對無辜市民的欺壓不斷升級,對土共組織處處包庇,暗角黑警檢控無期,其實距離有人掟出石頭的日子又有多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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